“沒想到安國公府一門忠烈,居然出了這麼不堪的子女。”

“是啊,要我是安國公,怕是死了都要氣的墳頭冒煙。”

“嘖嘖,以往就知道安國公府嫡出的二少爺是個不成的,沒想到混賬到這種地步,居然玷汙了庶妹。”

一群人圍在花巷口,對咽了氣的一對男女指指點點。

男子未著衣物,癱躺在那女子的雙腿之間。眼圈青黑浮腫,下麵的一塊凸起在那垂掛著,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後的猝死。

那女子更是不堪入目,全身遍布著深淺不一的鞭痕,胸前更是被燭油燙的不成樣子,雙眼緊閉,早已沒了生息。

“要我,這也不能怪安國公府的風氣不好,我瞧著,也就安國公夫人阮氏生的是不成的。”一個夫人抻著脖子喊道。

隨後就有人附和:“可不是,鎮南侯府也是個大家族,沒想到教出這麼不堪的嫡女,生出來的孩子也是混賬的。”

眾人著地上那對男女的事情。原來男子是安國公府的嫡次子慕容琰,女子則是安國公府庶出的姐。

這慕容琰是個不務正業的,整日流連煙花之地,欠下了不少的花酒錢,最後不得不賣庶妹做窯姐兒來抵債。

可這庶姐哪裏願意?

慕容琰就親自上陣,自告奮勇的去了庶妹房裏,卻在後半夜的時候被發現,死在了庶妹的身上。

而那女子,也早就已經被折磨死了。

安國公府早就破敗了,老鴇沒了可以討債的人,一怒之下將兩人丟了出去泄憤。

這才一大早的,就引得這麼多人的圍觀。

“是呀,那阮氏生的女兒慕容瑾,不就親手毒殺了自己的兒女麼,最後還栽贓給二皇子妃,也不知道她怎麼下得去手,可憐那兩個孩子,竟然攤上了這麼個惡毒的娘。”

“長姐能做出毒殺親子的事情,這幼弟做出逼庶妹為娼抵花酒債的事,也就不出人意外了。”

嘈雜的議論此起彼伏,被巷口旁那家花樓窗邊僵硬站著的慕容瑾聽得真切。

她掙紮著,想要嘶吼,根本不是那樣!她和琰哥兒都是被人陷害的!

琰哥兒雖然紈絝,性子卻是良善的,怎麼會做出這樣有違人倫的事情?

她又怎麼可能會毒殺親子?她視若珍寶的孩子,她寵愛還來不及,怎麼會給她們下毒?

可她卻根本就發不出聲音,隻能看著地上躺著的那對男女,無聲的流淚。

“吱嘎……”

精雕的木門被人推開,兩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慕容瑾的視線裏,她想要瞪開的雙眼裏,滿是不可置信,細的血珠很快就從她眼角的位置流了下來。

原來,她的一雙眼,竟然都被縫上了一半!剛剛太過驚訝,睜開了一些,拉扯到了皮肉,很快就冒了血珠。

“怎麼,瑾兒看見嶽父和大舅哥活著不開心麼?”

熟悉的聲音傳進慕容瑾的耳朵裏,她雙眼怨毒憤恨的看著話的人。

馮延庭,這個畜牲!

害了她和她的一雙兒女還不夠,竟然還害了她的父兄弟弟,連她久不出門的娘親,都要遭她誹謗!

她現在好恨!

為何當初會瞎了眼,不顧一切的嫁給這個畜牲,最後連累親族,毀了自己。

“延庭,你怎麼忘了姐姐她現在是有口不能言呢?”一個身段纖柔,麵容姣好的女子,靠在馮延庭的懷裏,聲音柔和婉轉的道。

顧如煙!

慕容瑾又聽到熟悉的聲音,艱難的偏了一點頭,將那個女子看的仔細,這可不就是顧如煙麼?

恐怕沒人知道,就是這個被她一直當做好閨密的人,毒殺了她的一雙兒女,奪走了她的夫君。

“是為夫忘了,不過為夫倒是知道一個治這種啞病的法子。”馮延庭的手在顧如煙的腰間來回遊走,薄唇貼近她的耳垂,嗓音溫潤的。

“延庭你好壞,姐姐看見我們這樣會難過的。”顧如煙假意的推了一下,卻偏著頭,目光挑釁的看著慕容瑾:“姐姐現在應該很想話,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好啊。”馮延庭從顧如煙的耳唇吻到嘴角,又啃咬了幾下懷中人的櫻唇才出聲道。

他招了幾個大漢進來,吩咐道:“把你們平日做的事,做給她瞧瞧,幫她好好治一治這啞病。”

慕容瑾不明所以卻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她又試著喊了許多次,依舊發不出什麼聲音。她長期被囚禁,無人與之溝通,早已經喪失了基本的語言能力。

想話,除非受到劇烈的刺激。

慕容瑾眼睜睜看著她的父兄,像是沒生機的木偶一般,任人擺弄。

直到兩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爛,一個大漢粗糙的大手在慕容玨的雙股間遊走,摩擦,進入,那像是沒有生息的人才有了一絲反應:“嗯……”

慕容玨轉動著無神的雙眼,在看到慕容瑾的時候恢複了光彩,但當他看清慕容瑾的樣子之後,就隻剩下憤怒!他掙紮著嘶吼:“馮延庭,你這個人!我要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