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補捕快?哈哈哈哈哈哈”獨孤玉還沒有笑,旁邊那個丫鬟已經笑得直不起腰,“隻有聽過候補正官的,這裏還有候補捕快,哎哎呀,笑死了。”
獨孤玉和她帶的的眾位也都是忍不住笑,紛紛笑出聲來。
“郡主,本人名字已於今年十月初經由當時在任的防禦使衙門正官周大人報備於朔州防禦署,隻需到旦日以後就正式生效,也就是其實我已經是梁州防禦使衙門經製正役的三名捕快之一,隻是明年才能正式領到工食銀罷了。不知各位貴人因何發笑?”李歡還是那樣一本正經的問到。
“哈哈哈,好了,你是候補也好正式也罷,我正要尋你問話,走,進去,我有事要問你。”獨孤玉笑了幾聲又想到麵前之人是那可惡的梁州三害,不由又有些厭煩,不再多直接進了衙門,眾人也隨跟著都進去了。李歡扭頭看一下趙三,趙三正尷尬的把掉地上的紙包和裝豆漿的竹筒撿起來,紙包裏的包子還好,豆漿已經流了一地,怕不是不用再喝了。李歡伸手從趙三捧著的紙包裏抓了兩個包子,邊走邊咬也進去了,趙三愕然看著李歡的動作,很想提醒,卻又不知道啥,就看著李歡施施然咬著包子進了衙門。
“真是要了命了,那時郡主啊,阿歡這子,哎”趙三這才想起什麼,卻已是沒有什麼用,隻是鬱悶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他娘的趙大頭家的這肉包子就是好吃,這個阿歡做這些吃食真是沒的,就是這兩杯豆漿真是可惜了了,一口還沒喝呢。”
看著還在咀嚼著包子的李歡一副沒有正形的樣子,護衛梁燕子不由得火大:“李歡,在郡主麵前怎可如此無禮!”
“這位女官,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何況我都兩沒有正經吃過東西了,總得吃點東西墊墊才好有精神回郡主的話不是?”李歡還是一臉的陽光微笑,隻是腮幫子鼓鼓的實在是不夠雅觀。
“你!??????”梁燕子一時有些氣急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好了,燕子,不要理他,正事要緊。捉拿周子仁的事可有眉目了?”獨孤玉不願再和李歡多廢話,直接開始關注今的問題。
“回郡主的話,捉拿周子仁的文書已經由朔州發出來了,附近幾個邊城的防禦使和巡檢都要配合捉拿。那周子仁也不是孤身一人,他還帶著他的妾以及他和妾生的而一個兒子,還有兩個丫鬟,應該還有一個他從老家帶來的老仆,趕了一輛馬車出逃的,目標如此大,他們又是老弱婦孺跑不了太快,肯定能被抓到的。”梁燕子回答了這個最當緊的問題。
“這個周子仁為何要跑呢?他那些事情其實很多都是有轉圜餘地的,甚至都稱不上是貪汙,數字又僅僅三千兩銀子,他就這樣棄官跑了,真是難以理解。”獨孤玉還是有些費解這次的事情。突然獨孤玉想到了什麼似的,抬頭看了看前麵,李歡還是麵帶微笑站在眾人邊上,嘴裏倒是不鼓鼓囊囊了,看來東西已經吃完了。
“那個李歡,我問你,都你是什麼梁州三害之首,這梁州大大什麼事都有你,你可知這防禦使周子仁平日裏可有什麼不法勾當?”獨孤玉冷冷的看著李歡到。
“郡主,梁州三害這個法是有些好吃懶之人的汙蔑之辭,隻是平日裏很多人都從我這裏拿到了養家糊口的好處,他們不願出錢去換隻想不勞而獲,結果未能如願才汙蔑我的。梁州人都知道,我家裏以前是開飯鋪的,有祖傳的方子,我是不想做廚子了,又不想這些祖宗的東西平白埋沒了,就教些街坊做些吃食,讓這些原本衣食無著的街坊有個正經的營生,當然我肯定是要收些銀錢的,總不能白送不是?就連您的那位逃跑的周大人給我討我們家釀酒的而方子我都沒有給,最後是我把方子獻給了朝廷,然後周大人代表朝廷給了我嘉獎,我才被補為經製正役的捕快。那些懶人什麼都不想出還想我什麼都給他們,拿不到就些難聽的話,才有了什麼梁州三害的話,郡主可不敢聽信這些汙蔑之辭。”李歡收起嬉笑一臉正經的到。結果旁邊的月看到李歡一本正經的樣子一下就笑了出來,被獨孤玉瞪了一下,趕緊憋住,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