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智不提這女人還好,一提男人就不高興了,原本還想給他鬆鬆腿,現在吹胡子瞪眼睛的找自家的女人算賬去了,你還膽子肥了,居然敢背著我看別的男人,還看了好幾眼,看我不好好在床上收拾收拾你,留下張文智和一個蜘蛛俠大眼瞪小眼。
孫欣找兒子都找瘋了,每隔一個小時就給關哲打電話,可是關哲也急啊,根本沒有張文智的消息,可是要說是綁架,綁匪怎麼一點勒索的消息都沒有發來,這綁匪也太能沉住氣了吧!
薛美琪當然能沉住氣,關睿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做美容呢。
“你還有心思做這個!”關睿大怒,揮退美容師,“你知不知道孫欣找兒子都找瘋了,就差把本市給翻過來了。”
“急什麼。”一張麵膜敷在薛美琪的臉上,她隻能說話皮動肉不動,看上去十分怪異,“她不是還沒報警嗎?我就是要他們著急,他們越著急對我們就越有利。”
“你到底想幹什麼?”關睿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真不知道以前怎麼看走眼了。
“你確定你想知道嗎?”薛美琪皮笑肉不笑,“你要是知道的話就算是我的同夥了,那樣的話坐牢我們也能在一起。”
“那還是算了。”關睿沉默半晌,“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張家的勢力很大,早晚會查到你頭上,你要實行你的計劃要盡快,否則一切都落空,到頭來你什麼都得不到。”
“謝謝你的提醒。”薛美琪道:“慢走不送。”見關睿久久沒有動地方,又道:“一會兒我要推背,你這不走是要跟我一起嗎?那脫衣服吧!”
“算了,我怕你露出狐狸尾巴,知道自己跟一個狐狸精談過戀愛我會有陰影的。”關睿逃也似得走了。
“若琳,我們結婚吧!”這幾天裏關哲心力交瘁,一方麵江若琳的病情沒有惡化但也沒有好轉,一方麵是張文智的失蹤給他帶來得恐懼,他非常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在拆散他們,命運會在不知不覺間將他們推選。
他必須做點什麼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就像江若琳求了婚。
“如果你聽見的話就動一下手指頭。”說完就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江若琳的手指頭看了十分鍾,可惜,那手指頭根本沒動。
“你還在睡覺嗎,你這個小懶貓。”關哲說著說著流下淚來,“為什麼你不醒來,我打聽過了,我們國家規定像你這樣睡著的人也可以結婚的,隻要你父母同意就可以,你嫁給我好不好,嫁給我我就能名正言順的照顧你了,我們就再也不分開了。”
他的唇印在江若琳的嘴唇上,感受那溫潤的觸感,一時間天地萬物都化做永恒,這一刻即是永遠。
當關哲還沉浸在那美好的感覺中時,關睿推進來,“哥,張文智有消息了沒……”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咳嗽了一聲,“那啥,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關哲緩了緩情緒,“有話快說,沒事走人。
“剛不是說了嗎?張文智有消息了沒?”關睿發現關哲眼角的淚痕沒擦幹淨,內心感歎,就憑關哲對江若琳的感情,薛美琪不止這輩子沒戲水,下輩子也沒戲。
“沒有,張家已經發動所有關係找人了。”關哲道:“可是現在還沒有找到!”
“那張家報警了沒?”關睿問道。
“沒有。”關哲眼角一撇,“怎麼,你有關係?能找到?”
“嗨,我就是問問,我能有什麼關係?”關睿連忙撇清關係,“你還不知道我認識那些狐朋狗友,有事的時候一點用都沒有。”
“那你還在這裏做什麼?公司的事情都夠你忙的了,趕緊回去。”關哲道:“老爺子年紀大了,我得在這裏陪著若琳,公司的事情就靠你了,你得上點心。”
“知道啦!”提到公司的事情關睿就心煩,老爺子像個老小孩一樣,高興的時候能把你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不高興的時候能把你罵的狗血噴頭,他真的不知道老爺子高興不高興的點在哪裏,隻能告訴自己堅持再堅持,等薛美琪把關哲帶走就好了,那公司徹底是他的了。
可憐的張文智還被關在那個小破房子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唯有男人心情好的時候能跟他聊聊天,心情不好的時候連鬆鬆腿都不管了,張文智表示很無奈,他已經不能再期望有人來救他,靠人不如靠己,他正準備伺機逃跑。
孫欣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焦頭爛額,在四處尋找無結果後,她隻能求助於警察,與家人商量之後報了警,警方立刻采取行動,分別與江父江母談過話後,調取了醫院門口的監控錄像,可惜在監控錄像裏隻能看見張文智上了一輛出粗車,至於出租車的車牌號一律無法分辨,最後隻能全市發布消息,尋找那輛載過張文智的出租車,張家人得知此情況後,更是花了大筆的錢財循環在電視台廣播電台播放尋找出租車的廣告,希望那名司機能在看到廣告後去警局說明情況,並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