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別墅裏麵陸清河睜開眼睛的時候,耀眼的陽光好像一根尖利的針頭一樣狠狠地刺入了陸清河的雙眼,頓時陸清河就感覺自己的雙眼幹澀疼痛,然後難受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半晌陸清河覺得自己可以適應光線的時候陸清河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陸清河拿起桌子上的時鍾一看已經是中午了,陸清河有些慵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陸先生您醒了麼?”陸清河剛剛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保姆在門口的聲音,陸清河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詫異,因為陸清河沒有想到保姆今天會這麼及時的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門口。但是這種情緒卻是轉瞬即逝,陸清河立即就恢複了平靜。陸清河緩緩的開口說道:“門開著自己進來吧。”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是有些微微的不耐煩,畢竟剛剛起床的時候心情都會有些不爽。
保姆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的時候看了看坐在床上穿著睡衣的陸清河,將手中的早餐放在了陸清河床邊的那張桌子上,陸清河本來瞟了一眼,但是發現隻是普通的牛奶和麵包,頓時就失去了興趣,因為陸清河的心裏十分的清楚這個保姆的性格就是隻要雇主不格外吩咐的話她就會非常死板的一如既往的嚴格遵守著雇主的要求,這也正是當初陸清河選中這個保姆的原因,而且花了很大的高價才請來這樣的一個保姆,原因就是陸清河不僅僅想讓她照顧自己的生活,還有就是負責以照顧的名義好好的看著江若琳。
陸清河想到這裏的時候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樣,他忽然眼前閃過一絲淡淡的光亮,然後整個人都微微的一愣,因為正常的話在這個時間保姆應該是在江若琳的身邊陪著江若琳的,但是這一次她居然這麼早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看樣子還十分的清閑,陸清河忽然心裏狠狠地一顫,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的渾身就好像是觸電一般的顫抖了一下。
“你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江小姐那裏麼?”陸清河問這話的時候先是死死的擰了擰眉,隨即就有些疑惑的緊緊的盯著保姆的臉,好像隻要保姆說一點點假話就會被陸清河狠狠地拆穿了一般。保姆遭到了陸清河的質疑,頓時保姆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她覺得現在的工作很好,要是丟了這樣的一份工作的話她一定會後悔死的。
保姆一聽到陸清河的話就有些結巴的說道:“我今天沒有給陸老先生送早餐,所以回來的有些早了。”保姆說這話說的時候很明顯有些淡淡的理虧,但是卻還是有些委屈的神情擺在臉上,因為保姆總是一進陸長海的房間就會被大罵一頓,這是保姆在陸清河這裏工作的時候唯一的困擾。
陸清河聽到這樣的話先是死死的擰了擰眉,然後聲音陰冷夾雜著淡淡的質問的語氣說道:“你沒有給陸老先生送吃的,那他今天就準備餓著麼?”陸清河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責怪保姆沒有好好的照顧陸長海,所以聲音聽起來有些微微的陰冷,讓保姆經不住輕微的打了一個小小的冷戰。
保姆很顯然是被陸清河的樣子給嚇到了,但是卻還是盡力的保持著冷靜,保姆有些怯生生的說道:“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要給陸老先生送早餐的,但是江若琳小姐擔心我被陸老先生罵,陸先生你也知道我經常被陸老先生罵的,所以……”保姆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輕微的一變,很顯然是有些心虛了,低下頭去不敢看陸清河的眼睛,但是陸清河的那一雙眼睛還是如同銳利的獵鷹的眼睛一樣死死的盯著保姆的臉不放。
“所以什麼?”陸清河聽到保姆的話之後經不住有些微微的緊張,那一雙銳利的雙目更是死死的盯著保姆不放,瞪得保姆經不住渾身顫抖。但是很快,保姆還是硬著頭皮跟陸清河解釋了起來。可是保姆解釋的時候陸清河卻狠狠地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保姆的話吼道:“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現在就去江若琳的房間看一看,她要是出了任何的閃失的話我保證饒不了你!”陸清河狠狠地朝著保姆甩了甩胳膊,隨即就從床上爬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朝著江若琳的房間走去。
在陸清河走到江若琳的房門口的時候陸清河發現江若琳的房間的門是開著的,陸清河眼底迅速的閃過一絲淡淡的焦灼的神色,但是隨即陸清河就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可是即使是這樣陸清河卻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此時此刻的陸清河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因為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來的是他一推開門就看不到江若琳的那種讓他傷心欲絕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