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脈中的靈力會積累到足以支撐聖杯降世的量,於是有著無論何等願望都能立即實現的力量的聖杯便會出現於冬木市。
然而得到這一權力的,隻能是一組aser(禦主/主人)與Servan(從者)。
因此立下不成文的盟約,由七位魔術師,帶領著各自召喚的英靈,進行一次為了聖杯的所有權而爆發的戰鬥,最終活下來的勝利者將取得聖杯的所有權——這就是所謂的的聖杯戰爭。然而,它實質上是愛因茲貝倫家族、遠阪家族、瑪奇裏家族(間桐家族)三家所籌劃的,為了到達“根源”與成就第三法“之杯”而構造的巨大儀式係統。
德國,在被冰雪所覆蓋的愛因茲貝倫城堡裏的禮拜堂中,一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正蹲在地板上檢查著由水銀所畫的降靈魔法陣,防止其有扭曲或斑駁的地方。
在他的旁邊有一個抱著一個在兩側鑲嵌著琺琅的華麗劍鞘的赤紅色瞳孔與白色長發不像人類的美麗女子。她就是衛宮切嗣的妻子同時也是愛因茲貝倫創造的用以代替大聖杯的的容器,聖杯的宿體。名為愛麗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此刻愛麗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看著這個簡單的降靈陣與簡陋的儀式,感覺有些出乎意料。於是便出聲問道:“這麼簡單的儀式就可以了嗎?”
“嗯,是的,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雖然還不能放鬆,但是servan(從者)的召喚並不需要什麼大規模的降靈陣與盛大的儀式。”衛宮切嗣一邊檢查著由水銀畫降靈陣一邊對著愛麗斯菲爾解釋道。
“因為實際上把servan(從者)招來現世的並不是魔術師,而是聖杯啊。我隻是以aser(禦主)的身份作為紐帶提供足以讓出現的英靈留在這邊的世界並且化為實體的魔力就可以了,明白了吧。”著衛宮切嗣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並對愛麗斯菲爾道:“愛麗,可以了、接把聖遺物放在降靈陣上,這樣就準備完畢了。”
愛麗斯菲爾聽到衛宮切嗣的話立刻就把早已準備好的聖遺物——傳中聖劍的劍鞘放在了降靈陣的中央。
禦三家之一遠阪家的地下工房中。
遠阪時臣用著由帶有魔力的魔性寶石所融化而成的寶石溶液畫著召喚英靈的降靈陣,這些寶石溶液可是遠阪時臣積蓄的所有的寶石化成的。一般魔術師基本都是用水銀就可以了,而遠阪時臣卻是使用由魔性寶石溶液由此可見遠阪時臣是有多麼奢侈了。
而遠阪時臣則是認為用魔性寶石溶液畫成的降靈陣會召喚出更強大的英靈,同時也是遵守遠阪家的家訓“時刻保持優雅”。
在他旁邊守護著的是作為此次聖杯戰爭的監督人,從聖堂教會趕來的言峰璃正與他的兒子,同時也是遠阪時臣的弟子言峰綺禮。
此刻言峰綺禮目不轉睛的盯著放在降靈陣中央的聖遺物。這件聖遺物不仔細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木乃伊的碎片之類的東西,但是實際上據是在太古時代,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蛻皮的蛇的蛇蛻化石。
一想到可能通過這個召喚來的英靈,言峰綺禮就感到興奮。沒錯就是興奮,因為言峰綺禮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內心空虛的人。他沒有任何目標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他找過各種方法也無法填補自己內心的空虛。隻有在他妻子死的那一刻他的內心才有一種情緒。
這種情緒並不是悲傷,而是一種可惜。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可惜什麼,他曾有過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在可惜的是為什麼他的妻子會死的這麼突然,他的妻子就算要死也應該——由他來殺死。
言歸正傳,通過這個聖遺物可能召喚來的那幾個存在,都絕對是可怕至極的。如果遠阪時臣的這個聖遺物是真的話。
那麼這次的聖杯戰爭就真的幾乎贏定了。
通過這個召喚來的那絕對會是最強的servan。即便是在過去的幾次聖杯戰爭之中,也絕對是很少有英靈能夠與之匹敵的。
在冬木市的某一個樹林中的一片空地上。
一個身材瘦的身影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後,便開始用剛殺的雞的血開始畫起了召喚英靈的降靈陣。
韋伯是倫敦時鍾塔的一名魔術師,因為沒有強大家世和悠久的血脈傳承所以被他的導師否定了努力,並被他的同學所嘲笑看不起。
這次因為他獲得了聖杯的承認,擁有了參加聖杯戰爭的資格。所以他將原本準備參加聖杯戰爭的導師所準備的聖遺物給偷走。來到了冬木市準備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