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笑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掙紮著爬起來,他全然不在意在他周圍的徐青山,張馬和肖奇勝。他的女兒在她身邊攙扶著他,徐青山他們遠遠的站著,商量著接下來的對策,這幾個青年雖然經過了幾場大戰,但對於政治和權力並沒有太多的概念,之前擺在他們麵前的隻有任務和戰鬥,倒是肖奇勝多少經曆過一些,但是他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實在不是有主意的人。
張馬在那裏擰著眉頭沉思,反反複複回憶著這幾發生的事情和前麵幾場戰鬥,現在他最擔心的還是自己不夠強,這個劉一笑他打不過,要不是徐青山他們來就,他早就命喪在此了,他沒想到自己經曆了那麼多,還是如此的弱,他又聽肖奇勝幾個城主的實力相當,相當也就是皇帝給他們相互牽製製衡的一個法,但他也有聽聞,最厲害的並不是著借用了妖魔能力的劉一笑,而是神秘的烈鳳城城主火玫瑰焦月蘭。這一戰雖然贏了這劉一笑,但何去何從自己實在沒有什麼著落。而這件事情在徐青山眼中卻不如張馬這般複雜,倒不是徐青山是個不動腦子的人,他這一來原本的目的就是救下自己的好友的命,雖然先前對自己的這個好友有些懷疑,但是畢竟沒有證據,也不敢輕易下定論,這麼多年的感情還是在的,另一方麵他對權力和爭鬥的興趣並不大,隻是這些日子他對枯木村全村人的性命耿耿於懷,一定想要查出個究竟,既然這件事情了了,他也隻等著劉一笑醒了討論一個結果接著去調查,但對於是否能調查個結果,自己心裏卻是一點底也沒有,想到這裏他歎了一口氣,又想到這一戰和歐陽掌門一戰,感歎世事無常,定過些時間,這一切都會被自己淡忘,自己又將何去何從,此時他又想到了韓琳,又想到了閆師傅,不僅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再那肖奇勝一個人坐立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不停的嘮叨自己猜測和判斷;“這罡武城一倒台,臨近的水淵城勢必先動,不是不是,他應該不敢動,他要敢過來,老家估計都會別我們家老爺給抄了,這麼來最有可能過來收拾殘局的應該是四蠻族那邊,這群人腦子不好使,見有便宜就不要命,我估計這皇帝也不可能閑著,好在這劉一笑還沒有死。……”
話見傳來劉一笑的一陣咳嗽,劉一笑確實沒有死,但是那附身的妖魔已走,原來劉一笑原本是武將世家出生,倒不是十分邪惡之人,隻是那場血戰本來已成敗局,恰逢那日三眼邪魔經過需要找一個心甘情願的宿主,劉一笑不得已變和這邪魔做了一筆交易,而劉一笑被邪魔附身之後修煉魔功,嗜殺成性,待清醒時早已將親信的將領家屬遣散,身邊並沒留下幾個人,而隻有他的女兒死活不肯走要留下來照顧他,隻是令人稱奇的是不管瘋魔的時候如何,倒是父愛如山,他是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女兒傷害分毫的,這也許就是自從那一戰之後不幸中唯一能夠令人感到溫暖的地方了。此刻這邪魔被這幾個年輕人驅逐,他心中五味陳雜,高興的是他又找回了自己的人性,但擔憂的是這城主卻不是他現在的實力能夠擔任的,而且他也記得自己在邪性的時候派殺手刺殺過身為落神宗的新宗主張馬。他仿佛思量了一下,對張馬道;“我知道你想殺我也是不得已,我要殺你也是不得已,我現在這個樣子並沒有多少資本和你談條件,但求你能善待我的女兒,她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停頓了一下,“也是個好女兒,一個好人。”
張馬沒有言語,似乎在等他下麵的話,而此時肖奇勝插嘴道;“我們自然不會濫殺無辜,劉城主實在最近沒落下什麼好名聲,估計,估計是難善終了,隻是這偌大一座罡武城,雖然冷清了些,但是方圓千裏的良田礦產,怕是幾家又要爭一爭了。”
劉一笑聽到這裏反而無奈的笑了一笑:“這些身外之物原本就不是我的,我也不在意,有誰要那去便是了。”
“既然劉城主都這樣了,那你這座破城我就先收了得了。”忽然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此人不是肖奇勝的主子金又能是誰。“真的,你這破城真值不了多少錢,我這幫你收下也是看你一個情麵。乖乖,那妖怪總算是走了吧!那怪物在你身上我還真不敢過來。”
“您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肖奇勝鬱悶的道“你們別看我,我打得死去活來的,那裏有時間給他報信,金老頭有的是錢,買通幾個內線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何況,金老和這劉一笑也是老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