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彧也很震驚,難怪這倆家夥對他這個所謂將領有恃無恐,原來是有將領老爸撐腰,要是有這麼大的背後力量,金穀山還不橫著走。
不過,他也是一頭霧水,這倆貨吃飽撐了才跑來這裏,真以為哪裏都有寶藏遺跡?滿世界都是傳承?典型的官二代綜合症。
皇甫彧聽的都翻了白眼,果然是官二代,行事作風也是普通人不同,一般人處心積慮找食填肚子,這幫家夥卻有閑工夫探險,都不知道他們腦子是怎麼想的。
不過,見這兩個閑的過分的家夥不知高地厚,皇甫彧還是決定嚇他們一下,也好讓他們知道這個金穀山還沒輪到他們亂闖。
嘶嘶!
輕吐蛇信子,聲音從口中傳出,陰冷而又嚇人,三角眼在黑暗中閃爍著陰森的綠光,此情此景,擱在地球上根本不用修飾就是拍鬼片的絕佳之所,恐怖驚悚,不把尿嚇出來就怪了。
那個叫傑的家夥耳尖眼利,對膽的家夥噓了一聲,豎起耳朵認真聆聽,好似聽到了皇甫彧發出的嘶嘶聲。
“你有沒有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就像宿殺將領生氣時候發出的一樣?”傑警惕起來,他們鬆鼠一族聽力極佳,絲毫不遜色於老鼠,很多時候都是作為崗哨警戒,這也是鬆鼠大耳朵賦的由來。
旁邊的慫貨經傑一,尿都嚇出幾滴,把腦袋縮了起來躲在傑後邊,麵色蒼白,戰戰兢兢的道:“傑,你別嚇我,哪裏有什麼聲音,會不會是你聽錯了,再仔細聽聽吧。”
傑一臉的鄙視,早知道這家夥膽子那麼,還不如帶隻老鼠來探路,都膽如鼠,這家夥的膽子比老鼠都。
保險起見,傑又重新利用賦探查了一番,最後的結果連他都皺起了眉頭。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剛才聽錯了?”旁邊的家夥瞥見傑皺眉,料想他定是耳朵不好使,準備好好嘲笑一番以報剛才的鄙夷之仇。
傑愁眉不展,卻又搖頭喃喃自語道:“不對勁,沒理由啊,這聲音明明就離我們很近,可為什麼就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呢?”
他對自己的賦很有信心,跟隨父親出去狩獵多次,很少出過差錯,連父親都讚他資質高,怎麼可能會聽錯這種附帶攻擊性的聲音?
“你們在找我嗎?”皇甫彧沙啞的身音在幽暗的洞穴傳出來,雙眼像對掛在鬼門關前的燈籠一樣,幽光直射,倆家夥嚇得亡魂皆冒,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
“啊!啊!啊!”膽的家夥聲嘶力竭的呼喊三聲,然後沒命的朝洞穴的相反方向亡命逃走,皇甫彧突如襲來的仿鬼聲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逃走的家夥是一隻穿山甲,十大將領中也隻有賈荀和他同類,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賈荀的兒子。樣子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但這性格可就差的不止一星半點,想賈荀好歹也是十大將領中當之無愧的第一,麵對豹子那麼強大的敵人都一點不虛,可這後代怎麼就除了這個一個慫包,要是賈荀知道,會不會有掐死這個兒子的念頭?
皇甫彧失望的搖搖頭,瞥見還有一隻紫黑色鬆鼠愣愣的盯著他看,不用多想,假如新加入的將領中沒有鬆鼠,那他一定是暗鼠的後裔了。
他對這家夥也起了一點興趣,都老子英雄兒好漢,流氓的孩子王八蛋。這家夥充分繼承了暗鼠的勇敢,要不是之前金鼠王不太重視他們這一批外族將領,估計他早就是金鼠王身邊大紅人了。
好幾十倍於鬆鼠的身體從洞穴中遷移出來,皇甫彧盤起來跟山一般大的身體堆積在鬆鼠麵前,後者嚇傻了一般,不敢動彈半分,紫黑色的毛發跟針一樣立起來,模樣甚是討女孩子歡心。
可惜這裏不是地球,不然這呆萌的模樣,非得把一大群美女的心都融化了不可。
鬆鼠傑緊捏著手,下了很大決心鼓起勇氣上來打招呼,試探的問道:“那個,你是第十個將領麼?我…我的老爹是暗鼠,你應該……大概……可能……也許不陌生吧。”
皇甫彧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心智,臨危不亂,有大將風範,將來如果能成長起來,整個金穀山沒幾個家夥能比他更吃香。
這孩子真心不錯,比賈荀的熊孩子強,要是皇甫彧有那麼一個倒黴孩子,估計都不用考慮,直接痛下殺手再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