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孟彪來到惠州後,又是雙眼一摸黑了,一個城市找一個人,那種難度,我想不要太誇張。試想,鄧輝曾經擁有的地位,身價已經不是錢來衡量的了,他來這個地方是為了什麼,又還是否在這裏,種種困難,孟彪等人又陷入了死胡同。
不管孟彪等人怎麼傷透腦經,鄧輝依舊過著他開心卻傷感的日子。不管鄧輝曾經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現在,真的是個十足十的好男人,因為在追求愛情的人,永遠都是自己最優秀的那個狀態,無論是誰都一樣。
“悅,今想吃什麼?我下個早班回去給你做,等你下班就不在廠裏吃了,去我家吃吧!”在中午,工廠上班期間的一時用餐時間,鄧輝也會找到胡悅,哪怕短暫的時光,也想看一眼這個女孩,並經常“不務正業”的安排一些節目,諸如做飯,做些吃這樣的事情,然後在下班後兩個人相處那麼一兩個時。“還是上次那個四季豆吧,我喜歡吃那個。”而胡悅也沒有客氣,很平常的出了自己的喜愛,顯然兩個人這樣的對話已經不再少數了。
鄧輝提前下班後,去菜市場買了菜,興致高漲的回家準備展示自己的才藝,做菜,鄧輝已經有了八年的經驗了,從就喜歡自給自足,所以有著一手不錯的廚藝。然而在做菜的期間,鄧輝接到了一個電話,罕見的是,他媽媽打來的,並且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兒子啊,你吃飯了沒?”——“嗯,在做,有事嘛?”兩人的對話,好像沒有什麼感情的味道,隻有簡單的,像是開場白一樣的問候。“沒什麼事,就是久了沒聯係,打個電話聊兩句,媽打給你就是想問問你,你相不相信怪力亂神這些東西?”——“怎麼問這個?什麼意思啊?”——“沒什麼,就是問問。能有什麼意思不是。”聽到自己母親的問話,鄧輝顯得很是無語,也很是莫名其妙。做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怪力亂神,早就已經隻會出現在各類,影視上麵了。“都什麼年代了?還神神鬼鬼的?”,,,,,,,,,隨著東扯西,通話就結束了,鄧輝也根本沒當一回事。繼續做菜,等著心上人的到來。
“怎麼樣,我就了吧,他不可能相信這個,這呀,就是他的命,我們操心也沒用的。”——“他可是我們的兒子,你就忍心不管嗎?你看看,隨著他長大,跟當年那個老和尚的話越來越像了。雖然我也不願意相信,但是你看看,看看他,那你該怎麼辦?”——“唉,造孽啊,我們就不要在管他了,這是在害他啊,他那命,硬過老壽星,不會有事的,不管他信不信,事實如此,這是我們夫妻兩生孩子沒挑日子,怪不了誰,誰跟他關係好,誰就得短命,等我走了,也不用告訴他,免得他回來,也千萬不要告訴他那件事情,這孩子,心底還是善良的,免得他將來自責。”在某家醫院裏,鄧輝的父母聲的哀怨交談著,隻是,鄧輝他爸才年過四十,如今已白發占據半個頭了,並且掛著氧氣瓶。最可怕的是,醫生還病人命不久矣,但是更可怕的,是病人沒有任何病痛症狀,但是各類報告,檢驗結果中,結論是病人整體生命已經衰老,隨時可能壽終正寢。雖鄧輝父母遭此劫難,但是並沒有過多悲傷,顯然,他們都知道這一會到來,都有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