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鍾後,我終於到了家。
當我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我驚呆了,坐在我們家客廳裏的竟然是雪。真該死,剛翻完垃圾桶的我渾身髒兮兮的,而洽好這個糗樣子被雪看見了。哎呀,這可怎麼辦,我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我感覺自己在雪心裏的形象全毀了。我尷尬的朝裏麵走著,雪一抬頭,看到我這個樣子,她居然還笑了,我也是醉了。“你是不是去和野狗打架了!”雪開玩笑的到。我直接就是一頭紮進了浴室,邊洗我就邊想:都這麼晚了,雪一個人在我們家幹什麼呢,莫非她是同意和我交往了……正當我想的高興的時候頭上和膝蓋的上一陣疼痛把我拉回了現實。我低下頭一看,操,這瘋老頭子下手還真狠。左腿的膝蓋已經破皮了,從傷口往外滲著血,右腿也不好受,雖然沒流血,但也紫了一大片;至於額頭,雖然我看不見,但我可以感覺到絕對不會比膝蓋的傷輕。我用手摸了一下,****的,有個包,還有點殺得慌,肯定也是破了。
洗完澡之後,我把髒衣服扔到洗衣機裏麵,穿著一條大花褲衩子就出去了。
客廳裏麵,雪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見我洗完澡出來了,就穿一大褲衩,她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我隨即坐到了雪的旁邊。由於剛剛滿身滿臉都是髒兮兮的,她沒有看出我受傷,而現在我洗完了澡出來後,她發現我額頭有傷,便關切的道“不是讓你別和那些混混打架嗎,你怎麼又去打架啊,還把自己傷成這樣。”著,他去電視櫃裏拿出了一瓶紅花油,由於我們倆從一起長大,又經常在一起玩,所以,我們家大部分東西的位置她都知道;然而我卻並沒有去過她家,每當我要去她家的時候,總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脫。我知道,她的身世不簡單。
藥拿過來之後,她道“等什麼呢,還不塗啊,等著我給你塗嗎?”然而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把藥瓶打開,給我塗了起來。
“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我笑道。雪冷哼了一聲,但是手勁卻輕了。她給我上著藥,我對她道“對了,雪兒,你怎麼來我家了啊。”雪到“我下午被我爸接回家了,在家待著沒意思,就來你家了,那會兒你爸爸剛要去公司,就讓我留在你們家等你,順便給你做個晚飯。”我這個老爸還是可以的嘛,很會給我創造機會啊。看到茶幾上的兩碗泡麵,我知道了,這就是雪給我做的所謂的飯。我知道她並不會做飯,她能給我泡麵已經算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如果將來我們倆結婚了,我一定會做飯給她,不會讓她做的。
這時候額頭的藥已經上完了,我便道“內個,雪啊,腿上的就讓我自己塗吧。”“我都用了一隻手了,你要是在用手一會兒不就還得去洗嗎,你就老實的坐著,不對,你老實的躺下吧,我給你塗就好了。”雪到。於是我就躺在了沙發上,盡情的享受著這個過程,雖然有些痛,但我卻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