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鍾過去了,石道玄還不見人影,半個時辰過去了,眾人等的心急如焚,一時間議論紛紛那石道玄子肯定也死了,不然的話,咋還看不到人。一個時辰過去了,石道玄才慢慢的出現在眾人麵前,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根繩子,後麵跟著七八個穿著青城派服飾的精狀漢子。林震南和林平之趕緊迎上前,林震南道:“先生,真是好武功,一出手便擒住這群宵。夫人,吩咐下人準備好酒好菜,我們要為石先生慶祝。”石道玄道:“將他們好好看著,他們被我點了穴道,無法使用內力,不用擔心他們逃跑。”幾個鏢師上前去拿繩子綁青城派第子。
眾人擁著石道玄去大廳,林震南:“請石先生上座”石道玄道:“這如何使得,林總鏢頭這不是責殺我嗎!”林震南道:“石先生對我福威鏢局有大恩,當然使得。”石道玄道:“萬萬使不得,如若這樣,那石某就走了。”林震南做在主位,石道玄坐在其下首,交談片刻。仆人們上來好酒好菜,眾人應頭上的烏雲盡散,吃得很是歡實。酒足飯飽後,林震南道:“石先生武功高強,犬子十分仰慕,希望可以拜先生為師,先生意下如何?”石道玄沉吟片刻:“令郎膽識過人,我可以收下,但他能學道多少東西就看他自己了。”林鎮南道:“平之,還不向你師父磕頭敬禮。”林平之雙膝跪下磕頭,“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起來吧,我們門派沒有這麼多的規矩。”林平之站起來,走到石道玄身後。
飯後,石道玄道:“林總鏢頭,我們是不是該審問一下那俘獲的青城派弟子啊。”林震南道:“是極,是極。我們這就去,夫人你在這收拾一下。”林震南和石道玄等人來到看管青城派弟子的房間,七八個青城派弟子都在這是被人看管著,林震南朗聲道:“諸位青城派的朋友,林某在此有禮了,我想問一下,你們青城派為什麼要殺我滿門,在下對鬆風觀餘觀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鏢頭前赴青城,向來不敢缺了禮數,今年餘觀主還遣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來。卻不知甚麼地方得罪了閣下?”那青年抬頭向,嘿嘿冷笑,隔了半才道:“不錯,我師父派了四名弟子到福州來,我便是其中之一。”林震南問道:“那好得很啊,不知閣下高姓大名?”那青年似是不屑置答,又是哼了一聲,這才道:“我姓於,叫於人豪。”林震南點了點頭,道:“原來是號稱‘英雄豪傑,青城四秀’,閣下是鬆風觀四大弟子之一,無怪摧心掌的造詣如此高明。真是殺人不見血,在下佩服!佩服!於英雄遠道來訪,林某未曾迎迓,好生失禮。”於人豪冷冷的道:“是嗎?那還不放開我們。”林平之笑道:“放了你們,還讓你們殺人嗎?放屁。”方人智晃頭晃腦的道:“放屁,放屁!好臭,好臭!你們不知道你我兩家祖上便存在不共戴之仇嗎?”林平之氣得肺都要炸了,大聲叫道:“胡八道,我們素不相識,怎麼可能存在深仇大恨,你們想要我林家的劍法絕學,胡亂找些借口罷了,原來所謂青城派都是些顛倒是非的潑皮無賴!”方人智笑嘻嘻的道:“龜兒子,你罵人!”林平之怒道:“我罵你便怎樣?”方人智點頭道:“你罵好了,不相幹,沒關係。”林平之一愕,他這兩句話倒大出自己意料之外,想了想,林平之感到更加的憤怒,林平之迅捷之極的打了一掌,退回原地,伸手撫摸自己右頰,方人智怒道:“子,怎麼你動手打人?你居然敢打我,子你給我等著!”“平之,不要胡鬧了,”石道玄道:“告訴我,你們青城派這次來了多少人?”方人智道:“龜兒子,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林平之又給了一巴掌,:“嘴巴給我放幹淨點,這是我師父,老實點,好好回話。”於人豪道:“閣下武功高強,我們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我們泄露師門機密,免了。”石道玄道:“看樣子的吃點苦頭才會了。你嚐嚐我這分筋錯骨書。”石道玄對於人豪施展分筋錯骨,霎那間哀嚎不斷,其餘青城派弟子看著於人豪痛苦萬分的神情,臉色大變。石道玄挑出一個神色最為驚恐的青城派弟子,問道:“你選擇自己,還是我們逼著你,我更希望你等會再。”那青城弟子快速道:“我們是第一批來的,總共八個人都被你抓來了。”石道玄道:“還有幾批人馬?多少人?”“還有一批人馬,是我師父親自帶領大約二三十人。”林震南接著問了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