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開始頹廢,又是多麼深沉的黑夜,這場雨下的那麼淒美,那些悲傷多麼零碎,看見的又是誰,
雨還在一直下著,我獨自撐著傘走在被雨水淋濕的街頭,此刻我真切地感覺到什麼叫孜然一身。我來到了這座城市,整整三年!最後收獲的卻是無盡的空虛與孤獨!為了生存我不得不帶上這虛偽的麵具,
可是到頭來卻還是失敗了,敗得一塌糊塗悵然若失的走了好幾站路,終於到了自己所住的出租屋。這是一個破舊的老房子,房子建於上個世紀80年代末,在漫長的歲月侵蝕下這片老房子看上去是那麼的頹廢,一棟棟樓挨著,似乎是害怕了孤獨,寒冷,所以看上去一棟棟挨得很緊,
—手裏拿著酒瓶,一隻手從口袋掏出了鑰匙,向自己住的那間房子走去,我住在二樓,一間不到80平方的套房,兩室一廳。陽台邊放著一株爬山虎,爬滿了整個陽台。每年夏這株爬山虎都長得非常綠,非常的好看。可是每次夜深人靜時,都有一種衝動,想要把它除去的衝動。可每當要動手的時候卻又下不了手!
因為這是我和她在一起的唯一證明,可是那又怎樣呢?這注定要分離的,就像當初的我和她!這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後的一個夜晚,是的,我要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城市,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來看都不看接了,隻聽電話那頭一個咆哮的聲音:“林啟帆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辭職?好不容易搞定了這次方案,這次你幾乎鐵定要做上企業策劃組組長的位置,為什麼好好的要辭職?”
“在外麵漂了這麼久,飄著累了,想回去了”我苦笑著回答的。世界上哪有鐵定的事情,嗬嗬!
蔣青顏話語突然變得嚴肅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解,啟帆,你有什麼難處委屈都可以跟我,行嗎?畢竟努力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要這樣放棄掉,”
“工作都已經辭掉了,你真的有必要刨根問底嗎?隻希望你能夠明白我不是那種為了利益而和哈巴狗一樣死皮賴臉的去巴結那種女人,————好了!過幾我就要回去了。這座城市,我不會帶著任何東西,因為我什麼也沒得到,包括你們所以為是利益,我幹幹淨淨的走”不等那邊再什麼,我就把電話掛了,
點了根煙叼在嘴裏,心是無盡的低落,當我真的要離開這座城市時,才突然發現努力奮鬥了這麼多年,到最後卻隻剩下了一副沒用的皮囊。閉著眼睛,想起了前幾的事情。
那剛從kv回來,一副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終於我們組接了這次個大任務,與方氏企業的銷售合作方案。那是我們近幾年每日每夜的努力,終於得到了上級的認可,決定讓我們接著此方案。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翻了個身,從桌上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上海?我疑惑的接通的號碼:“喂,你好,是哪位?”
隻見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是我,雅麗”
我的思維瞬間停滯了,腦子一片空白,甚至連酒也醒了,呆呆的回答道:“有什麼事嗎?”
“出來坐坐吧,我還在老地方等你”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掉了,嗬嗬她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還是那樣,連給我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就像當初要和我分手一樣。
呆呆了站了許久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貌似她邀請我出去坐坐??隨後穿起外衣向門外走去,其實頭還是暈暈的,但比起心中的那種疼痛來似乎還輕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