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阿慈不光人長得美麗無雙,就連這棋下得連我都甘拜下風,可真真是奇女子也。”容安看著淺笑,拿出折扇輕晃著。
其實這盤棋,他早已輸了。
經過多天的相處,容安越加看不透眼前女子,明明聰慧到旁人皆不及,卻總是不動聲色的讓別人看不出。不知為何明明看著她此刻笑笑逐顏開,卻莫名的心疼起這女子來。
想到此,容安不由低頭苦笑,自己何時這般喜歡多愁善感了。
花瓷翻著白眼珠瞪了他一眼,嘟著嘴巴不高興道:“容大哥怎地又打趣阿慈,再這般阿慈以後就不與你下棋了。”
其實有時候花瓷也有些奇怪,當年在現代的時候,她對什麼圍棋呀象棋什麼的都是一竅不通的,頂多就會個五子棋,可到了這個地方後她卻學得特別的快,甚至於誇張的說至今都沒有遇到棋逢敵手的人,而在棋盤上運籌帷幄的感覺,也才讓她漸漸地喜歡上了下棋。
有時她會想,或許這靠的其實不是智商而是基因吧!
正當容安還想說些什麼時,一小廝匆忙的走過來。
小廝走到自家少主一旁停了下來道:“少主,白公子與燕公子來了。”
“哦!趕快有請。”容安合上手中公子扇,看了眼對麵擺弄棋子垂目不語的女子,眸中神色微閃,笑著與小廝離開了涼亭。
花瓷低著頭並未看到他眼中閃過的微光,隻是撿著黑白子想著剛剛那小廝口中的燕公子。據她知道的,白祭隻有一個姓燕的朋友,可那人不應該按照約定呆在皇城將軍府嗎?
可惡,居然趁她不在便不遵守約定,真是妄為男人。
隨著花瓷沉寂的思緒,涼亭外的拱橋處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
遠遠的,容安就一直盯著那端坐在亭中的女子,雖隻能看到一個側臉,可容安好似想從她那側臉上看出什麼一般,可惜那涼亭中的女子依舊低垂著頭,那潔白的側臉除了有些悲色露出便再無其他。
容安的異樣,白祭與燕子痕對視一眼,眼底閃過疑惑也向涼亭中望去。
涼亭中,女子微微垂目,微風輕柔而過,那長長的的青絲微微在耳畔飛舞著,雖遠遠的的能瞧見一個側臉,可二人也深知那女子定然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絕美女子。
“容兄又是在何處尋得如此絕色佳人,單單一個側臉都能與阿祭家王妹妹相比,不知正麵又應當何種傾城,如此佳人,容兄可真是豔福不淺呐。”看著那亭著端坐的女子,燕子痕嘴角帶笑戲謔的打趣道。
容安淺笑,扭頭看向一旁麵色依舊的白祭,笑道:“白兄覺得如何?”
白祭皺眉,深深的看了那女子一眼,道:“容兄說笑了,隻是不知容兄何意這般問?”
容安淺笑不語,搖了搖頭率先向停中走去,二人雖不解卻也跟其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