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著佛祖金身的寺廟大堂中央,花瓷目光如炬的死盯著,在翠竹都以為她想砸了佛祖金身的瞬間,隻叫她突然跪了下去,臉上是翠竹從未見過的認真。
花瓷輕輕閉上雙眼,雙手合十立在胸前,在心中靜靜的開始祈禱。
‘佛祖,上一世的花瓷從不信鬼神之說,也不信什麼善惡之說,可自從十年前來到這個未知時空後,花瓷不得不相信了,花瓷一生未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花瓷也不求佛祖保佑花瓷,隻求佛祖能庇護花顏與容丹,哪怕花瓷就此短壽也甘願。’
翠竹站在花瓷身後,靜靜的站在,心中也在祈禱著佛祖保佑花家一家,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寺外的雪花依舊晰晰簌簌的下著。
花瓷輕輕睜開眼睛叩了幾個頭站了起來,翠竹對她點了點頭到一旁投了些香油錢,便一同離開了相國寺。
相國寺門口,一個老和尚輕撫著一串檀木佛珠,看著漸漸遠去的少女,默念了句:阿彌陀佛!
“師傅,那位女施主便是師傅算出的異數嗎?”青年和尚站在老和尚身後,仰著頭不明白的問。
老和尚微微淺笑,念道:“阿彌陀佛,天機不可泄露,了塵,你且記住,若日後待為師圓寂後,此女有難,你能幫便盡力幫她一把吧!”
“是,師傅,了塵記下了。”
看著已經望不見的身影,老和尚口中念著佛經,轉身慢慢進入了寺內,徒留疑惑不解的青年和尚。
此刻了塵並不知,日後師傅口中的這個女孩,會成為自己的一大劫……
寺門被重新關上,大雪漸漸覆蓋了行人的腳印。
雪花無聲飄落,一切仿佛又恢複了最初的平靜……
樊城中
看著窗外依稀落下的雪花,白祭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竟想起了那處事奇葩的女孩來。
記得當年爸爸逼自己提前接手他的公司,所以那天心情很糟糕,就一大清早自己開著車想到去附近的小村莊透透氣,可讓他做夢都沒想到的是,會因為花瓷的一場飛雞慘案穿越到了這個時空。
半年了,那丫頭走了半年,也不知道她想自己沒有,還是說又狼心狗肺的早把自己忘幹淨了。
“少爺,王家姑娘剛剛派人送來了帖子,想邀少爺明早樊江邊賞雪。”小廝站在白祭身後,拿著張請帖遞了過來。
白祭撇了撇那張帖子,看也不看隨手便從窗外丟了出去:“你去回了王家姑娘,就說本少爺畏寒,不宜賞雪。”
“可是少爺…………”這樣好嗎?
而且去年這個時候,你不是大張旗鼓的陪著阿瓷小姐照樣到處亂瘋嗎,而且去年那天可比這天冷多了,也沒看到你有個體寒病痛的啊!
最重要的是那王姑娘是遠近馳名的大美女,雖說小小年紀,卻出落的跟朵花似的,相信用不了幾年必定奪的第一美人之稱,也不知道自家少爺哪根經犯糊塗,竟將那請帖看也不看便直接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