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韜使勁地搖了搖頭,否定道,這怎麼可能了呢?因為我從來還沒有見過他在自己的麵前用過呢?但是,如果他要是沒有的話,那他怎麼會像幽靈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突然就不見了呢?
楊韜杵在了那裏,絞盡腦汁,琢磨了半,也沒有想出來。這時候,一股淩厲的寒風從西邊吹了過來,讓站在那裏的他忍不住打了寒顫。
現在,時令早已經進入了冬季,外麵的氣溫很低,即使在白的時候,都是零下七、八度了。更別是到了晚上,那就更是徹骨的寒冷了。
楊韜喜歡耍俏,本來穿的就少,加上剛才已經和毋略在外麵待了那麼長時間了,此時的他凍得早已是牙齒打架,渾身發抖了。
他顧不得再去想看人家毋略的笑話了,他得趕快回宿舍去,要不然的話,如果再在外麵待上一會兒,即使凍不死,也得感冒。
想到這裏,他裹了一下自己的外衣,頂著淩厲的寒風,咬著牙衝向了宿舍的大門。到了那裏,停下來,凍得他用手搓了兩下臉,迫不及待地就想隱身衝進去。
“我要藏起來。”楊韜在心裏默念了一遍,便閉上了眼,大步就衝上前去。
他想我馬上就要進去了,到了裏麵,就再也不會冷了。
誰知當他靠近大門時,隻聽見咣當一聲響,楊韜不僅沒有穿門而過,而是被那扇大門實實在在地擋在了外麵,和大門有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後,被他彈了一下,撞出了老遠。
由於剛才他是把頭先伸出去的,那麼頭撞在了門上以後,頓時就被撞出了一個大包來,疼的他立馬就齜牙咧嘴了起來,狠狠地罵道:“D,這……這是怎麼回事呀?啊!疼死爺了。”
他的話音剛落,掛在他脖子上的那枚陰符突然開了口:“主。”
“啊!”楊韜或許是被撞蒙了,他乍然聞到了這個聲音,先是被嚇了一跳,隨後不由得又吃了一驚,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脖子上,看見了那枚陰符,這才回過了神來:“啊!是你。”
那枚陰符怯生生地應了一聲:“是我,主。”
“哎,”此時的楊韜正在為自己剛才沒有隱身進去,而且腦袋上還被撞了一個大包在生氣呢,一聽陰符跟他開口了話,他便把自己的火一下子全都撒在了它的身上,“你……你個沒用的東西,剛才你為什麼不提前先話了呢?啊!害的爺挨了撞,受了傷,你咋又才蹦出來了呢?”
“噢!主。”那枚陰符自知理虧,讓自己的主人受了傷害,所以連連地很是抱歉地,“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呃!我現在都被那扇破門撞成了這個樣子了,你幾聲對不起難道就算完事了嗎?”楊韜對它耿耿於懷,依然很生氣地道。
那枚陰符:“這我知道,主。”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了呢?”楊韜責怪他道。
“對不起,主,這……這事兒因為有規矩,所以,剛才我不能也不敢告訴你的。”那枚陰符隻能如實對他。
楊韜聞言,立馬明白了它的意思,他便不再逼問它和拿它撒氣,隻是看了看它,無奈地歎了一聲,:“噢!這個我知道,不過現在我要問問你,剛才那是怎麼啦?啊!我的隱身怎麼突然失靈,進不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