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切都會……”
“別動！！警察！”大個子一句話還沒說完，後麵警察就衝了過來……
“別動！”
就在一個護士將要把托盤端到隔壁的手術床旁邊的時候，王楓跟一幫警察衝了進來……
“謝青！”王楓撲到已經失去知覺的謝青旁邊，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腹部，哭著大喊，“我來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啊……”看到王楓，一顆晶瑩的淚珠從謝青的眼角滴落下來……
“除了醫生以外的無關人員都出去！”警察們用槍指著護士和主刀醫師，看了一眼托盤裏麵的紫色
的腎，“你們！把腎還放回去！不準出現絲毫的差錯！”
“謝青……”王楓趴在手術台旁邊，摸著謝青蒼白的臉龐，心疼極了……
“王先生，請你趕快出去！不要耽誤手術時間。”
“快點啊！”警察指著瑟瑟發抖的醫生，“進行腎源返還手術！”
“老實點！不要動！”
緊接著，劉能和大個子便被押到了外麵的警車裏，破舊的樓房上，那個寫著普恩倆字的牌子，在清
風的吹拂下，發出吱吱的聲音……
半個月後……
“羊禾，成績出來了！快拿著你的準考證等各種證件進行電話查詢吧！”接到吳山的電話，驚訝之
餘，禾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激動，興奮的同時又有點緊張害怕：我能考多少啊！數學做得那麼遭，理綜做
得也不怎麼好，肯定考不好了吧！
“禾，”李瑞握著禾的手，“你怕什麼啊，剛才你不也聽說了麼，由於數學的原因，咱們省今年理
科重點線都降到這麼低了，你還害怕什麼啊！”
“可是……我還是怕啊！”禾的身子顫抖起來，“我怕我連二本線都過不了……”
“你要是連二本線都過不了，那我肯定連三本線都過不了了……”李瑞笑著說，“反正都已經出來
了，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害怕又有什麼用呢是不是？”
“我……”
“你估了多少分？”
“沒……我沒估分……”禾不撇著小嘴，“我不敢去看標準答案……”
“你沒估分啊？”李瑞驚訝地說，“考過試之後你去北京玩了那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估分估得很
高呢！你還真是能玩！”
“哎呀我那是害怕好不好？在家裏我害怕成績下來後我會瘋掉，我隻是跑去北京玩幾天而已嘛！”
“哈哈……合著你這是逃避啊！”
“哎呀別鬧了，怎麼辦啊瑞，我不敢查分……”
“禾啊，”李瑞嚴肅地說，“首先你是重點班的學生對不對？那肯定比我們普通班成績好，這是第
一，其次呢，這次分數線真的算是很低的了，你自己感覺你自己考得不好，大家也這麼認為啊是不是？
我也感覺我自己考得不好呢！所以說，不隻是你自己這麼認為！天踏踏大家的嘛！你還怕成這樣子！”
“可是我做得是真的不好啊！”
“最後！”李瑞神秘地說，“越是感覺做得不好的人，”瑞一臉壞笑地指著禾，“就比如你羊禾！
哼哼！越是考得好！”
“可……”
“別可是了，快點查吧！”
“我……我……我還是打個電話讓別人給我查吧！”禾咬著食指，身子已抖得像安徒生童話裏那個
賣火柴的小女孩。
“我說你……”瑞氣壞了，“我都查過了你還怕，我真拿你沒辦法，你說你又省不掉知道分數……
”
“我還是讓別人幫我吧！”禾抓起手機……
“那我幫你查不也一樣麼……”
“不行！”禾閃過李瑞的手，“你就在我旁邊你幫我啊！我更緊張了……”
“我……”
“不過瑞啊！你考得分數也太高了吧！重點線都過了……唉！我怎麼辦啊……”
“哎呀不要婆婆媽媽的了！趕快查吧！”
“好吧……”說著，禾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高葉的號碼……
六樓……
“感覺怎麼樣了？”王楓緊緊地握著謝青的手，親切地說，“傷口還疼嗎？”
“啊……”謝青扭過頭去，掙脫開王楓的手，眼睛裏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不要理我！”
“這都半個多月了，你還是執迷不悟！你到底想怎麼樣！”王楓站了起來，“我說過了！無論你做
了些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我知道，這麼多年來，是我王楓一直都對不起你謝青，我……”
“你知道對不起我你還在外麵勾引小姑娘！”謝青瘋了似的大喊，“你幹嘛要救我啊你！是想讓我
感激你嘛！是想讓我原諒你的錯嗎！你是想找點心裏平衡嘛你！”
“你……”王楓點著謝青的臉，“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劉能是幹什麼的是嗎！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哪一點破事是嗎！我告訴你謝青！我什麼都知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
倆……”想起被搞得亂七八遭的床鋪，還有床頭的煙灰頭……王楓的大腦像是快要炸掉似的，“你們倆
幹的那些好事……我……”
“你……”謝青眼瞪著王楓，說不上話來……
“這些！”王楓跑到王一的房間裏，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包都摔在了謝青的麵前，“這些！我早就知
道了！謝青你以為我是傻子是嗎！你把我當成傻逼是嗎！我告訴你！要不是為了一一為了咱這個家！我
他娘的早就跟你離婚了！你以為你坐得天衣無縫是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