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女孩還是認為他們是大黑熊，高高壯壯，看不到眼睛。
老人就這樣和小女孩聊著。
基本上都是小女孩在說話，說夢境，說她看到的一些不存在的東西。
外麵的世界有黑眼睛。
河裏的宮殿。
會說話的動物。
殘破的城市，一群互相啃食的人。
老人越聽，心裏也越擔憂。
這些並不是什麼美好的東西，小女孩不懂，也許還不會認識到其中的可怕。
老人曾經認為這隻是小女孩的幻想，畢竟誰都有過幻想的年紀。
可後來發生了異常事件，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不正常，自己的孫女也遇到了可怕的事。
小女孩極少離開家門，老人也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每天都看著她。
如果他兒子還在，這一切可能就不會這樣了。
說著說著，小女孩揉了揉眼睛：“爺爺，我想睡覺了。”
“嗯，睡吧。”
“爺爺，我醒了想吃冰激淩。”
“嗯，吃冰激淩，想要什麼口味就什麼口味。”
“嘻嘻。”
輕輕撫摸著女孩的頭發，看著她滿意地閉上眼睡去，老人長長地歎了聲氣。
醒來的時間現在變得越來越短，沉睡的時間卻愈來愈長。
醫生的話一直回蕩在他的耳邊，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她可能一睡不起。
“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能夠幫助我的人嗎？”
安撫好孫女，老人起身離開了病房。
屋外。
管家保鏢正等待著他。
老人問道：“張家具體發生了何事？”
管家解釋道：“昨夜發生了一起異常事件，是最近異調局很關注的龍屍事件，本來一切還很平穩，但張家那位小公子卻在昨夜激怒了這個怪物，現在還沒有得到確切的結果，但我們已知的消息，這位小公子失蹤了，隻有一個隨行的人逃了出來，現在正接受調查。”
“激怒龍屍？他怎麼會做到這種事？”
那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會做這事不奇怪，但怎麼找到的龍屍卻讓人不解。
“不知道，異調局並不會透露詳細的事件過程，但此事很嚴重。”
老人皺著眉，這事比想象的要嚴重多了。
國家社會的安定高於一切，如果有人破壞了這一點，沒有誰能逃脫責任。
一個商人，即使家族中有點力量，但如何與國家力量相比？
這不是拿著雞蛋去碰石頭嗎！
張家，應該會在今日後陷入低穀。
“一切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
“那麼開始吧，將曾經失去的一切拿回來。”
老人回想起曾經幸福的一家人，隻剩他們一老一小。
現在孫女也出現了意外，這是天意嗎？
老人突然說道：“這次結束後，我們徹底改變公司的發展方向。”
管家詫異，問道：“老爺是準備？”
老人透過窗戶看向外麵的城市：“你認為現在這個世界，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管家沉默了一會，他明白老人所說的意思。
隻是這是一次賭博，拚上一切的豪賭。
“我現在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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