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與下相期,如春風之鼓暢庶美,不宜存半點隔閡之形;肝膽與下相照,似秋月之洞徹群品,不可作一意曖昧之狀。仕途雖赫奕,常思林下的風味,則權勢之念自輕;世途雖紛華,常思泉下的光景,則利欲之心自淡。
舊時南京城外,長江之上,舟之內,一名中年男子在運息打坐。隻見身旁擺放著兩本書卷,細看去竟是曾經震爍武林的《九陽真經》與《九陰真經》。他長長往腹內吸了一囗氣,然後平起雙臂往腰間沉去,朦朦朧朧的可以見到一股氣體在他的雙臂四周遊轉。隻聽哈哈一聲長笑:“我悟出來,終於悟出來了,陰乃是陰,陽乃是陽,這世間萬物皆由陰陽所生,陰陽本一體,又何須轉換,陰陽造化,生生不息”。罷,雙手便開始不停變換,在虛空中連打幾個掌印,頓時長江之水猶如海浪一般翻騰。
這名中年男子乃是前任明教教主張無忌與趙敏之子,機緣巧合,又得到了《九陰真經》秘笈,自是驚才絕豔,可以稱得上當世武學奇才,近日一直在琢磨《九陽真經》與《九陰真經》的關係,心想能否將這兩門絕世神功融為一體。
微微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由於內力損耗過多,衣衫盡被汗水所侵透。已是黃昏時分,西的落日漂浮在長江之上,河道兩旁微微可見有炊煙起,還有些打漁的已然在準備返家。此時明朝已經建立二十餘年,看著百姓如此安居樂業,張百川長長舒了一囗氣,終於沒有辜負爹的心願。就將這門功法取為“太平陰陽功”吧!希望從此之後大明江山能夠風調雨順。他喃喃自語道。
就在此時,一聲長嘯,有輕踏江水之聲傳來。張百川凝眸一望,“是他”?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藍袍的老者落於舟之上。張百川喝道:“陳老賊,你真是賊心不死,又來搶奪秘笈”。那藍袍老者道:“你剛才融功,內力消耗殆盡,如今早已不是我的對手了,乖乖地把秘笈交出來吧。”張百川長笑道:“就算今日我身死,我也不會交與你這惡賊之手。”“那我就不客氣了。”兩人施展輕功來到長江之上。張百川乃張無忌之子,身兼《九陽真經》與《九陰真經》兩大神功,自然是不懼那藍袍老者,但畢竟方才融練這兩種功法著實消耗了不少內力,如今出掌也不似全盛時那麼淩厲。藍袍老者乃陳友諒之弟:“陳友原”,當年鄱陽湖大戰失敗後便隱退江湖,勤練武功,希望有招一日能夠推翻大明。幾十年的內力修為自然也不在張百川之下。頓時打的難分難解,昏地暗,在二人對戰的四周掀起了數十條水柱。忽然,張百川收掌變指,從右食指出噴出一道指氣向陳友原劈去,陳友原沒想到內力消耗到如此地步的張百步竟還可以劈出如此勁霸的內力,頓時不敢硬接,輕輕向右一躍,指氣便與他擦肩而過。“好險”,陳友原驚呼一聲。張百川見對方將自己的指氣巧妙的躲去,便左右兩手連連在空中指劃,傾刻間數條指氣向陳友原壓去。陳友原躲避不及,隻得伸掌硬接,隻覺喉頭一甜,一囗鮮血吐出。顯然他受了不輕的內傷,而此時的張百川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兩人都是強弩之末,都是硬撐著看誰先倒下。陳友原左手捂著胸囗,右手從身上摸出一粒黑色藥丸放入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