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平常的風景 隻是想起你我才開始知道真實的自己(1 / 1)

最近這幾個月,崔勝賢一直在進行電影<<到炮火中去>>的拍攝,因為這是戰爭片,同時也是一部好的感情片,對於他這個第一次登上大熒幕的演員來說,連日來的拍攝叫他身心俱疲。

剛剛結束一天拍攝的崔勝賢揉揉脖子準備和工作人員一起回住的地方,忽然聽見旁邊有人叫他:“勝賢啊。”

他回頭看見竟然是一直很嚴肅的老前輩車勝元,趕緊謙虛地應答:“勝元前輩。”車勝元隻說:“一會回去後來我房間一下。”勝賢馬上回答:“是。”

來到車勝元的房間,卻恰好聽見前輩在與夫人通電話,關心的話語,瑣碎的小事,都是平凡的幸福,聽得崔勝賢心裏一陣一陣的泛酸,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那麼一個可以說說掏心話的人啊。連那個愛在他身邊絮絮叨叨的孩子,最近也不靠近他了。

前輩注意到他的來到,於是掛斷電話讓他進來。接下來是對他精心的指導,在這個場麵的時候要注意表情的把握,明天的拍攝要怎麼做,收獲良多的崔勝賢感謝地離開了前輩的房間。走到門口,前輩突然問:“勝賢,看過阿凡達了嗎?”崔勝賢帶些惶恐的回答:“還沒。”前輩提議道有時間一起看。

對照著劇本回憶著前輩的話,可是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想起昨天拍攝結束後揚社長曾打過電話來說,電影殺青以後公司希望有他和權誌龍共同出一張solo專輯。希望這次可以有他完整的創作在裏麵。對於崔勝賢來說,可以和誌龍一起出專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事情,畢竟自己隻是擅長說唱,他的說唱歌和舞蹈都是弱項,在綜藝節目上的表現也差強人意,所以和誌龍合作是最好的辦法,剛好可以彌補他的所有劣勢,可是自己和他的關係最近還真得很尷尬。

所有人都知道誌龍有個寶貝的歌詞本,時時記錄下他的滔滔不絕的靈感,其實崔勝賢也有創作的本子,隻是他的創作大多是隨性的,不完整的,這才從不拿出來示人。他翻開本子寫下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一直在想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平靜的說出你的名字

那個在舌尖纏繞不絕的名字

那個隻能隱秘的寫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的名字

那個寫了再擦,擦了再寫的名字

那個總是與我並列而我卻不敢看見的名字

那個即使隻是談起也讓我無限絕望的名字

我羨慕他

他一轉身總會有一個人在他的背後等著他,守著他

而我一轉身等著我的卻隻是我的背影

你說你不拘泥於兒女情長

它們隻是你靈感的流淌

卻獨獨惹得我牽腸

要怎樣才足夠讓自己絕望

隻當你是過去的一抹傷

我不去奢望終

有一天可以與你同來同往

也隻是想要一直呆在你的身旁”

看看自己寫下的語句,反倒像個怨婦,隻好自嘲的笑笑,崔勝賢,你自詡灑脫隨性,如不羈的風,可這抹風終究還是被牽絆住了,想起那個小小的以前總愛在自己身邊晃悠的小家夥,心就揪成一團,像是被擰過的抹布一樣卻仍舊濕嗒嗒的滴著水。

那個驕傲的男人,估計是永遠也不跟旁人認輸的。算了,還是自己先服軟的好。矛盾這個東西其實說起來奇怪得很,很多時候小矛盾如果拖著不馬上解決,拖來拖去就會變成大矛盾,而真正產生很大矛盾的時候,拖一拖不去著急解決,它自己就可以變小。

崔勝賢是深諳其理,於是拿起手機找到q打頭的名字“權誌龍”,就是這樣完完整整的他的名字,看起來似乎不帶有什麼特別的感情。

可是他就喜歡這樣的他,不是G-dragon,不是leader,他就是他,喜歡說很多話,像個話嘮一樣,有自己的小驕傲,偶爾讓人覺得他的驕傲很矯情,可他就是由他自己的堅持,很敏感,對事物的感知比常人深刻透徹,易感動也易受傷。他受傷後就如同小獸般自己舔血,若有人接近,依舊拚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