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走的程序無非就是幾個步驟,展示證據,然後雙方律師為自己的辯護人辯護,緊接著再由法官根據規定來判斷。
隻不過這一次,許父顯然沒有那麼好運,因為厲罡毅找來許父曾經坑過的那一群人,這下子不僅證據充足,就連證人都給湊齊了。
許父想逃是不可能逃的,所以法院直接給判決了五年有期徒刑……
那一刻,我很刻意的去觀察許安雅的反應,發現她僅僅隻是眼眶紅腫不堪,可是臉上卻麵無表情的。
後來法庭開始一並審理了我那個視頻的事情,一經鑒定是人為所弄,所以我心裏鬆了口氣,而底下的一群記者朋友看我的眼神可是變得無比古怪了。
不過我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隻不過因為揚眉吐氣了一番,心裏暢快的很,可是後來法院要判罪的時候,許父突然間開口說,這一切都是他所讓人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
這讓人聽上去合情合理,加上前幾天的記者發布會上,厲罡毅剛說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況許父袒護許安雅的決心那麼堅定,哪怕是許安雅在底下一直捂著嘴巴,眼眶裏麵含著淚水,不停的搖頭讓許父不要這樣做。
許父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袒護許安雅,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又無端被判了兩年……
事已至此, 我已經不想多去計較什麼,反正隻要向世人證明了我的清白,那麼一切都好說。
不過所有的審理都結束之後,我一個人待在了法院的大廳裏,等著厲罡毅辦完手續出來,結果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也剛從裏麵出來,失魂落魄的許安雅。
她看見我在這裏,便徑直朝我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很詭異的笑,讓我見了就感到了不安,隻好皺眉務無比警惕的看著她“有什麼事嗎?”
許安雅看我這樣子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臉上掛著一抹笑意,盡管看上去很是苦澀,可是讓我見了卻不怎麼討厭,甚至她說話的語氣在這一刻都變得溫和了不少:“你不用怕我啊,現在的我一無所有,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打擊你了。”
許安雅這話說得很平靜,可我聽著卻感到了不安,我心想現在我的行為也等於將人逼上了絕路吧?於是我認真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那你不恨我嗎?”
“恨?有用嗎。”
許安雅苦澀一笑,好像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而是很冷靜又認真的看著我,然後拉著我的手就在一邊的長椅坐下:“老實講,剛開始你出現在的時候我真的很嫉妒你,畢竟我是喜歡著阿毅的,可是後來我爸爸告訴我,因為芸芸姐的事情,阿毅一直在暗地裏搜集我們許家做過一些見不得人勾當證據,於是他才想著讓我去攀附阿毅,順便將所有的證據都給弄出來……所以說我即便是喜歡著,可說到底,目的也並不純粹。”
許安雅說著這些,臉上就閃過了一絲黯然,緊接著她又說道:“不過芸芸姐的事情我心裏一直是有虧欠的,現在我爸也是罪有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