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五閣長老齊齊聚在一起,難掩激動的在火宏圖的火閣書房等待著,從吃過晚膳火宏圖告訴大家今晚在火閣相聚,靈主將前來與大家共商事宜,幾個老頭子就急急的等在此處。要知道戊戟大陸的人晚餐都是在申時,也就是下午的四五點鍾就吃飯了,可是現在早已過了戌時,眼看就要到亥時,金不換因為先前錯認水芳靈為靈女心裏自責不已,有些不安的對火宏圖:“火老弟,你靈主她是不是生老兒的氣了,好晚飯過後到此一敘,你看現在都亥時了,怎的還不見靈主蹤影?”火宏圖一直默不作聲,眼底帶著惡作劇得逞的笑意,但是聽到金不換的話,火宏圖一本正經的捋捋胡子,有些故意的嚴肅道:“有這個可能,反正我是一直不相信水芳靈是靈女,要不靈女怎麼會隻與我相認,唉,現在該如何是好啊!”完還故作憂慮看向其他四人,本就懊惱愧疚的四個老頭此刻更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得走來走去,而在門口的水獨醉恰好聽到了火宏圖的狐假虎威、故弄玄虛,不由無奈一笑,推門而入冷臉道:“我倒不知道我自己何時如此氣,又何時讓你們晚飯過後來了?”
背對著門口的火宏圖臉色一僵,有些尷尬的笑笑忙轉身道:“哎喲,丫頭你來了,來得挺準時的嘛,我就是替你出口氣,故意讓這幾個老東西著急一下,怎麼樣,解不解氣?”完一臉期待的看著水獨醉,那樣子就是分明在:快誇我,快誇我。奈何水獨醉假裝故意看不見,繞過一臉諂媚的火宏圖,對著其他還在莫名其妙處於當機狀態的四人作了一禮道:“勞煩各位長老久候,快快入座吧。”四位長老受了水獨醉的禮如同受了驚嚇一般忙:“使不得使不得,我等尚未向靈主行禮,怎敢受靈主的禮!”完,四人竟齊齊跪下,火宏圖也跑過來與四人跪成一排,齊齊道:“恭迎靈主歸來!”言辭簡單但卻包含了很多情緒,有激動,有欣喜,還有絲絲懊惱與不安。水獨醉竟能清楚的知曉幾人心裏所想,想到這五人守著這靈閣操持千年有些動容,心中滿含感動,忙道:“快快請起!“著水獨醉一一扶起五閣長老,然後退後一步又作了一個揖道:”獨醉欺瞞在先,還望幾位前輩諒解,怎敢擔各位如此大禮,再各位都長獨醉千歲以上,以後除了外人在場其餘時間都無需如此,還有叫我獨醉就行,靈主靈主的叫我,我也覺得甚是別扭。“一番話完,幾位長老有些著急的道:”這怎麼使得?那豈不是“話還未完就被火宏圖打斷道:”哎呀,別婆婆媽媽了,既然靈主這麼你們就照做就是了,難不成靈女的第一個命令你們就要違背不成?“完火宏圖又轉身對著水獨醉道:”如此,我就先帶個頭,就稱你獨醉丫頭了。“水獨醉笑著點頭道:”如此最好。“其他四人見火宏圖叫的甚是隨意,也都紛紛道:”如此,老朽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水獨醉點點頭,道:”大家請坐!“完自己率先尋了個末位坐下,見有人又要話,火宏圖當即拉著旁邊金不換向主位走去,還道:”別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了,趕緊坐下來商議大事吧。“
落座後,幾人就明日的安排做了商討,商量妥當之後水獨醉問道為朱雀解封印的事情,是不是必須到了仙階才能解封,金不換了一個金羽纖當年留下的術法,是靈閣不保之時就可催動術法解開封印結界,或讓朱雀幫助靈閣,或者還朱雀自由,放它回自己的靈獸世界。得聞此消息,水獨醉不勝欣喜,心裏思量著明日過後,就把朱雀從藏寶閣解救出來。完這些,水獨醉突然道:”今晚我之所以讓諸位深夜聚集此處,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有關魔界之事,實不相瞞,水芳靈一直服食我煉製的靈藥,我也一直暗中觀察著她,她的靈力按理不過十級三階,根本不可能如此快的進入靈階。”道這裏,五閣長老也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土為先更是直言不諱地道:“今日水芳靈比賽時用的招數也是奇怪,明明昨日才不過三階初始狀態,今卻有了突破三階的趨勢,如此來,確實怪異的很。”水獨醉點點頭繼續道:“而且她所用的靈術讓我感覺很詭異,透出來的氣息讓我感覺壓抑,我懷疑她被人利用,著了魔界的道。“火宏圖快人快語,道:”哎呀,獨醉丫頭你就直接讓我們怎麼做吧。“水獨醉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道:”既然她與魔界之人有勾結,那麼魔界之人肯定會再次現身,我想幾位長老在靈閣之中行事方便,勞煩各位暗中監視水芳靈的一舉一動,與何人來往都要留意。“火宏圖很是豪氣的大手一揮,站起來道:“就這點事情啊,包在我身上。”金不換卻用手中的羽扇掃了火宏圖一扇子,這扇子是金不換的法器,火宏圖一個不防備,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辛虧一手扶住了旁邊的桌腳,火宏圖瞪著眼睛對金不換吼道:“你個老東西為何打我?”金不換不急不火的道:“若真是如此簡單,獨醉丫頭又怎會特意囑咐我等去做此事,怕是其中大有文章啊。”著,半眯著眼睛坐在座位之上,眼睛的餘光卻觀察著水獨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