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欲望的唯一方式就是臣服於他(1 / 1)

上了大概快二十年的學了,名人知道很多,名人名言更知道很多,但是大抵我從來記不住,我記憶深刻的唯就一句—擺脫誘惑的唯一方式就是臣服於他。這是王爾德的,是我一生的信條。

張麥,我的名字。從我有意識以來,我就討厭這個名字,慢慢長大更是對這個名字深惡痛絕。

張菊,我姑姑的名字,所以我姑姑當了局長;張寶倉,我爸爸的名字,所以我爸爸當了農民;吳殿軍,我姑父的名字,所以我姑父半輩子機關算盡卻升遷坎坷。我深信不疑的認為名字就是一個人的宿命,始終覺得張麥這個名字仿佛就預示了我一生的走向,注定平凡,注定俗氣,注定無趣,注定紮根在土裏,哪也去不了,要等一個注定的結局,期間要對得起莊稼人的辛苦耕作,要茁壯成長,要微笑著隨風搖曳,要長出金黃的豐碩的果實讓所有人滿意。我八歲就和我爸據理力爭過,強烈要求改名字,被我爸狠狠訓了一頓,那時候每都覺得要塌下來了,我的一生都被我爸耽誤了。我的抗爭和鬱鬱寡歡大概持續到十一歲就都結束了,不是因為我爸同意我改名,是因為我自己想通了,改變了名字宿命論的想法,我想大概名字宿命論是沒有根據的,我表姐叫王微,卻是個每上演苦情大戲的以淚洗麵的女人,我們鄰居叫曹淑賢,卻是個每想著勾搭男人四處偷情的已婚婦女,還有更多的例子,讓我否定了名字宿命論,但是我的執念卻是根深蒂固了,我想不改就不改,我就去做最獨特的那棵麥子,跟麥田裏其他的都不一樣。

世界隻是一座舞台,生命隻是一個可憐的戲角。這句話大概隻有莎士比亞出來才是合宜的,也不知道是莎士比亞了這句話還是這句話了莎士比亞,總之我固執的認為唯有莎士比亞才能配得上這句話。年幼時,我時常懷疑自己是穿越而來,帶著前世的些許模糊記憶,所以總是和同齡的孩子想法不一樣,後來我漸漸知曉,我隻是擁有賦,洞察的賦,像一個少時名滿下的童星,幸運而悲哀。但我想不管如何,上帝給了我賦,我總歸是要好好把握的,避無可避就去做舞台上最投入的演員,一點點把我的生命都全情的投入角色中來演繹,慢慢的,在全情投入中我甚至愛上了一直無感的舞台,真而澎湃的想搞不好哪一就得奧斯卡呢,現在想來,這樣的想法太不好了,我人生軌道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偏離的,畢竟得到奧斯卡的影片悲劇比例更高一些,得到奧斯卡最佳女主的演員也大多是悲劇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