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許亦晴照例從醫院趕往公司了,今天的天氣似乎格外的好,溫和的陽光,微涼的風...一份愜意,一份舒心。
許亦晴剛剛進辦公室,秘書就打電話進來說,有一個叫周景宇的說要見總裁。
許亦晴一聽是周景宇,直接讓秘書將他帶到了她的辦公室。
“小雪。”周景宇還是習慣叫許亦晴小雪,許亦晴也不介意。
看著明顯有些憔悴的許亦晴,周景宇心裏泛起了一陣心疼。“你瘦了,而且憔悴了好多。”周景宇看著許亦晴的雙眼,有些責備的說著。
“可能是沒有休息好吧。”許亦晴有些別扭的說,“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喏,這是一張支票,我知道你們公司已經陷入了危機,我想這是我唯一能幫你做的了。”
許亦晴看著周景宇手裏的支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張支票。就像周景宇剛剛說的,天恒現在很需要錢,可是,於情於禮,許亦晴都不能平白無故的接受周景宇的這張支票。
“我是來投資的,說實話,對於天恒集團,我一直都很佩服它,能走到今天,天恒確實是經曆了不少的風浪。而且天恒集團本來就是一家實力雄厚的企業,在業界也有著數一數二的成就,看著這樣一家有實力有發展前途的企業倒在自己的麵前,可不是人人都能夠做得到的。”說著周景宇笑了笑,順手將支票放到了許亦晴的辦公桌上。
“公司接下來的運轉需要多少資金,你盡管填就好了。不過,條件是......”說到這裏周景宇故意頓了頓,有些戲謔的看著許亦晴的表情變化。
許亦晴有些疑惑的看著周景宇“條件?”
“嗯哼!作為投資商,我不該知道公司接下來的要投資的項目是什麼嗎?還有它的發展前景,包括收益之類的東西啊。”
“啊,你說這個啊,好的,我馬上安排。”許亦晴聽到這話才從剛剛的震驚和差異中回過神來。
自從周景宇成為天恒集團的投資商之後,周景宇每天都會按時出現在許亦晴的辦公室內,緊接著周景宇開始名正言順的幫許亦晴打理著天恒集團,與其說是打理,不如說是順藤摸瓜查清導致天恒集團陷入危機的真實原因。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隻要做了的事,無論掩藏的多麼嚴密,始終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原來是盧藝晴在背後搗的鬼。
據周景宇的細心調查,終於發現原來盧藝晴自從進入天恒集團以來,一直對顧思齊心存幻想,在許亦晴出事的那段時間,盧藝晴一直努力模仿著許亦晴的一舉一動,即使是生活細節,也努力做得跟許亦晴一模一樣。
就因為顧思齊的不經意間的出神,錯把盧藝晴當做了許亦晴,可是盧藝晴越陷越深,而顧思齊心裏清楚的知道許亦晴已經死了,眼前的隻是一個跟許亦晴長得一樣,行為舉止極其相似的人而已。就算盧藝晴模仿的十分相似,可是終究不是顧思齊心裏的那個人。
顧思齊一時的迷茫造成了盧藝晴的癡心妄想,這也許就是女人的通病吧,總有些自以為是,總是幻想著可以替代某些人的存在——飛上枝頭做鳳凰。
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哪怕是獻身於一個年近半百的糟老頭,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傻子一樣的女人真是比比皆是,不過這盧藝晴隱藏的可真夠深的,平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實話還真牽動了不少單身男青年的心呢。
不過蛇蠍女人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做了的事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有這樣的人在公司裏搗鬼,即使投資多少錢,恐怕也隻起到治標的作用吧。
看來,如果自己再不動手阻止的話,恐怕天恒集團早晚會毀在他們手裏。
周景宇並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許亦晴,而是暗地裏抽空了跟盧藝晴合作的那位高層資金,手法跟他們的手法很是相似。這就是所謂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至於盧藝晴自然落得個身敗名裂的地步。任何人的咎由自取好像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把。
隨著周景宇的介入,公司得到了很好地運轉,許亦晴也慢慢學會了怎麼樣更有效率的工作。曾經許亦晴一度以為隻是資金的問題,公司才會出現危機,直到盧藝晴出事,周景宇才將事情的經過全盤告訴了許亦晴。看著許亦晴由震驚到平靜的過程,周景宇覺得眼前的女人也是一個真實的女人。
“思齊,如今公司的大小事務我已經慢慢熟悉了,等你醒過來,就算你哪天偷懶啦,想要休息了,我就可以幫你了。”許亦晴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帶著興奮,“我是不是很厲害啊,思齊。”
隻是床上的人依舊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