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既然顧小姐推薦,那這裏的菜自然是不錯的了,借顧小姐的光,我又要品嚐到美味了。”袁立興的語氣幽默又不失風度,這讓許亦晴禁不住微微一笑。
如果之前了解袁立興的話,一定會覺得這個人的偽裝技術足以讓人作嘔,可偏偏袁立興的演技精湛的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就連身為影後的許亦晴都看不出來一點蛛絲馬跡。
“袁先生,你不必客氣,叫我韶雪就可以了,一直叫顧小姐倒顯得很生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袁立興隨即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許亦晴很是高興附和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被站在遠處的顧思齊目睹了全過程。
就像要發怒的豹子一樣,顧思齊眼裏的殺氣越來越多,終於忍無可忍,顧思齊大步向許亦晴這裏走來。
袁立興正處在那股高興勁上,完全沒有想到顧思齊正在一種要殺掉自己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看。
眼看袁立興就要挨到拳頭,許亦晴最先看到了遠處正來勢洶洶的顧思齊,許亦晴看準事情的不對勁,在顧思齊接觸到袁立興的時候搶先站到了顧思齊麵前,正好把袁立興擋在了後麵。
“哥,你怎麼來了?”許亦晴最先開口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這裏卿卿我我?”顧思齊的怒氣已經上升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自己在公司因為許亦晴的事,絲毫沒有工作下去的動力,因為心裏的鬱悶難以排解,顧思齊選擇出來,不由自主地來到這家承載著兩人回憶的西餐廳,可是卻看到了最為讓自己震驚的一幕,許亦晴竟然在這裏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談笑風生。
“哥,你說什麼呢,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袁立興袁先生,是咱媽介紹給我們認識的。”袁立興雖說不是什麼高雅人士,但是麵對顧思齊還是恨識趣的站了起來,“顧總裁,久聞大名,榮幸之至。”
袁立興伸出來的右手久久立在空中,直到手開始變得有些僵硬才慢慢抽了回來。因為顧思齊壓根不去理會袁立興,如果不是許亦晴正好擋住了袁立興,恐怕現在袁立興早就吃到了顧思齊的拳頭了。
顧思齊還是死死盯著許亦晴看,許亦晴本想去緩和兩人的緊張氣氛,奈何顧思齊正在火氣之上,許亦晴竟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顧小姐,改天你方便我們再聚吧。”袁立興看出了事情的不妙,對於顧思齊這種身世顯赫的人自己不敢去招惹,更何況顧思齊是本市大名鼎鼎的有錢人,執掌著整個顧氏大企業,如果得罪了這位叱吒風雲的人物,恐怕自己怎麼死的自己都會不知道。
“對不起,袁先生,改天我一定當麵去給您道歉。”許亦晴知道袁立興看出了顧思齊的不正常,隻好先這樣穩住袁立興,讓他離開才是當前最好的辦法。
袁立興剛走出了幾步,就暴露出了原樣,灰溜溜地走出了珍珠西餐廳。
袁立興剛剛一走,許亦晴立馬說:“你來幹什麼?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說著許亦晴決定先離開,現在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了,如果再這麼糾纏下去,明日的頭條就該是自己和顧思齊鬧出不和的新聞了,加上之前許亦晴剛剛暫停拍戲,富有想象力的媒體記者肯定借此機會大肆報道,堂堂顧氏大總裁和自己的妹妹鬧不和,傳出去肯定會鬧的沸沸揚揚。
“站住,如果不想事情鬧的很大的話就乖乖坐在座位上。”一直保持沉默的顧思齊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裏是不容讓人反抗的命令。
顧思齊突然伸出手,緊緊抓住許亦晴的手臂,很快許亦晴因為疼痛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因為顧思齊的桎梏,因為在這種公共場合,許亦晴不便說什麼,隻好退回到了座位。
許亦晴剛剛坐下,一邊揉著自己還微微發痛的手臂,一邊說道:“顧思齊,你到底要幹什麼?這裏是餐廳,隨時都有媒體來關注著咱們,不要這麼玩火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去說。”
許亦晴近乎哀求的聲音在顧思齊那裏根本就不管用,顧思齊還是照樣一種置若罔聞的樣子說道:“乖乖的坐在這裏,哪裏也不準去。”
顧思齊朝遠處擺了一下手,服務生很是有眼色地走了過來:“顧先生,有何指示?”
“來幾瓶紅酒,還是原來我喝的那種法國紅酒。”不用說名字,服務生早就在名單裏看到了顧思齊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