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夏夜華手中的酒才盡,搖了搖飄道:“巹是一種瓠瓜,據說其味苦不可食,所以俗稱苦葫蘆。合巹即是將一隻巹剖為兩半,而又以線連柄,新郎新娘各飲一巹,象征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
據說巹中裝的酒異常苦澀,今日嚐著確實苦澀萬分。”
孟子君道:“可是新婚本是甜蜜的事,為什麼要飲苦酒呢?”孟子君的質問倒是很正常。
夏夜華道:“據說有好幾重含義。其一,夫妻二人喝了巹中苦酒,象征著兩人今後要同甘共苦,患難於共。其二,意味著夫妻二人今後要像一隻巹一樣,緊緊拴在一起,合二為一。其三,因為巹是古代樂器之一,所以“合巹”又意味著新郎新娘婚後會琴瑟個合,和睦永遠。”說完打量這孟子君的臉,一眼便看見了,孟子君嘴角的油漬,正打算上前清理,近在咫尺的一瞬,孟子君舌頭一出硬深深講本來嘴角邊緣的油漬給舔了回去,夏夜華突然就笑了。
孟子君道:“有什麼好笑的。”說著伸手將糖葫蘆搶了,吃貨可不能忘本。一隻手麻溜沾了一下盤裏的油漬,一把將手放到了夏夜華的臉上。夏夜華還沒曉得呢就弄的一臉的油。
孟子君倒是幹完壞事就跑。還一個勁的說:“大油臉,大油臉。”隻是房間隻有這麼大,也跑不出去,孟子君就在喜房裏跑啊跑。
夏夜華起身在後邊追著,裏邊一片歡笑,喜鵲就在門口聽著裏邊嘻嘻哈哈的倒也放心了,自家小姐那般喜歡夏夜華,此刻肯定是開心的不得了,因為終於得償所願了,喜鵲悄悄離開。
房間始終是不及外邊,有局限性,加上夏夜華會武功,所以孟子君跑起來著實費力,不過三四圈就被夏夜華抓住。夏夜華一個勁的撓著孟子君的胳肢窩,孟子君笑的前仰後合。
孟子君一邊笑,一邊說道:“夏夜華你耍賴,你耍賴。”孟子君笑著掙紮著,說道著。
夏夜華道:“好你個孟子君,先是你招惹的我,現在倒是先怪起我來了,瞧瞧這一臉的油是誰抹的。”夏夜華看著懷裏笑容燦爛的孟子君,也是會心的笑著。
孟子君道:“別撓了,我擦了還不行嗎,我擦了還不行嗎,我快笑岔氣了,歇一會,我幫你擦了好不好。”孟子君笑的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她曾經聽過笑刑,就是人活活的被笑死。
夏夜華道:“好,不撓了。”說著停下來手中的動作,然後將臉朝向孟子君,示意孟子君擦幹淨。
孟子君看著,突然就好像看到孩子一般,要是都這麼聽話就好了,輕輕的從旁邊扯下一塊布子擦了起來,其實沾到臉上的油並不是很多,隻是孟子君擦的很仔細,她細細打量這夏夜華的眉眼確實好看,看到入了迷。
孟子君在看夏夜華的時候呢,夏夜華同時也在看她,兩兩相望時,兩人都不加閃躲,好像想要一眼看透對方,現在的孟子君同夏夜華就這樣麵對麵的坐著,兩人之間隻差不到幾拳的距離,孟子君的心跳的很快,想是要跳出來了一樣,夏夜華的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突然孟子君動了一下,慢慢的朝著孟子君靠近,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孟子君好像入了迷一般,她感覺到他俯身過來鼻息暖暖得噴到了她的臉上,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清涼而又炙熱,先是蜻蜓點水般的wen,可是如果是小wen下貌似這樣就wen完了,隻是不是,孟子君意識到她沉淪了,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卻帶著倔強就那麼壓下來她有點慌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著嘴上那波蕩開的由原來涼意變為當下的炙熱。
就這樣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飄落在冰麵上刹那間的淩結
突然就有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孟子君睜開眼就是他的壞笑,一臉得意的看著孟子君道:“怎麼迷上我了。”夏夜華看到了孟子君迷離的眼神,隻是一句話之後一切又恢複如常,夏夜華再度欺身而上,隻是孟子君竟然逃了。逃離了那個適才讓她著迷,癡嗔的區域。
孟子君靜靜的靠在牆上,對夏夜華坐著停止的動作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然我會中毒,會中你的毒,所以不要過來。孟子君聽說,隻要同人忘情的wen過,並且自己不抵抗,那就說明,你真的喜歡上那個人了,那時候你就會中了那個人的毒,而解藥也便是那個人。
夏夜華笑了:“中毒?我不會讓你中毒的。”夏夜華想要靠近慢慢的度著步子,她無法理解孟子君所說的毒,他怎麼舍得孟子君中毒呢!
孟子君道:“你不會懂的,但是現在你離我遠一點,要不我們玩遊戲也好就是不要再繼續剛才的那個動作就行。”孟子君突然開始害怕,擔心一個不小心,她就墜了進去,並且萬劫不複,畢竟夏夜華是夏朝的王爺,肯定會三妻四妾,那時候她受不了怎麼辦,所以現在他必須要冷靜,不可以和夏夜華有下一步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