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大婚二(1 / 2)

此話一出孟子君的心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從未打算放棄,隻是很多事都逼著她放棄,隻是她不會,等明天,明天她要親自帶走夏夜華。孟子君道:“殿下這是何意,如今都到了這一步了,難道還會有其他辦法?”孟子君都知道,這一樁樁一件件,怕是孟楚楚都有辦法徹底化解,就算是極大的代價,為了洗白自己她可是什麼都做啊。

夏子雲道:“有,隻要我出堂作證”夏子雲的眼裏全是肯定之色,他想要這麼做,這有這樣他才不會覺得有所愧疚。

夏夜華雖是兄長,但平日裏夏子雲並沒有將他放在心裏,他總是覺得自己同夏夜華是兩路人,他們之間最多的交集大概是最近,倘若不是最近發生的事,算作以後,怕是也隻是他稱帝,他封王或者是夏雲觴稱帝他同夏夜華同封王或隻有自己封王,從來沒有想過這單薄如紙的親情此刻竟讓他覺得彌足珍貴,孟楚楚他配不上他那俊俏威武的哥哥,所以這個堂他要上,這個證他也要做。

孟子君忙道:“你理解你皇兄的意思嗎?你這般做你皇兄怎會放心。”孟子君說完慢慢走向夏子雲,看著眼前的夏子雲突然明白為何夏夜華會這般保護他,夏夜華同夏子雲生的有幾分想像,隻是夏夜華有些放蕩不羈,高冷模樣,而夏子雲卻多了一份溫婉,就連眉梢都讓人覺得舒服。眼睛裏時常帶著笑,隻是此刻有的不是笑,而是絲絲悲痛,看來夏子雲已經知道了一切,之所以跑來說要作證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所有,包括那個孩子的存在。所以如今來是早已視死如歸。

夏子雲道:“這一切起都理解,所以這是我最後的選擇。”眼裏沒有一絲遲疑,就像是肯定了要做某一件大事一樣,絕不退縮。

孟子君忙不迭問一句話:“那慕容曉呢?她怎麼辦?”眼裏全是疑問,隻是她問的不假,那幾日孟子君瞧見夏子雲對慕容曉甚好,那時的孟子君也暗自慶幸,夏子雲已經放下,所以適才才會問出口。

夏子雲的口中喃喃道:“慕容曉,慕容曉,或許沒了我她會更好一點。”夏子雲的眼神有一些暗淡,準確來說是灰暗,隻是他有想過如果自己沒了她會怎樣,隻是他覺得她或許沒了他會更好。說了好久最終談妥,夏子雲依舊打算上堂作證。

之後便離開了,孟子君深思了好久,倘若上堂作證夏夜華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眼下能做的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今日登門拜訪的人非常的多,仔細瞧著倒是慕容曉也來了。

身穿淡紫色衣裙,外套一件潔白的輕紗,把優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即腰的長發因被風吹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發絲調皮的飛在前麵,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帶,輕輕綁住一縷頭發。頸上帶著一條紫色水晶,水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一條天藍手鏈隨意的躺在腕上,更襯得肌膚白嫩有光澤。目光中純潔似水,偶爾帶著一些憂鬱,給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覺。紅紅的小嘴微微勾起,雖然不及孟子君傾國傾城,卻給人一種清秀的感覺。

慕容曉抬眼看向孟子君,煙波流轉道:“今日我來是有要事要告訴姑娘,其實那日還有一事沒有告訴姑娘。”

孟子君的眼裏劃過一絲驚奇,難不成……孟子君道:“何事?”

慕容曉道:“其實那晚在酒樓殿下是先被我下了藥,後被孟楚楚下了藥,至於那晚有沒有發生什麼,隻是那晚之前孟二小姐就不是完壁之身,因為在哪之前孟二小姐就已經同三殿下有染。”說完之後的慕容曉已經是一臉通紅,自然是羞怯難當。

孟子君道:“言下之意是要如何?也同三殿下一般上堂證詞。”孟子君的眼裏沒有一絲波瀾,放佛現在的事都關乎了太多的東西。

慕容曉道:“什麼?他已經來過了,他要做什麼?作證?那樣的話世人都會嘲笑二位殿下的,試問怎麼能不成為天下的笑柄。”慕容曉知道,倘若此事人盡皆知,那麼這一切就將成為笑話,唯一可以補救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隱瞞該隱瞞的,暴露該暴露的,隻是這一切都太難。

孟子君道:“如你所言,上堂作證,說自己已經同孟楚楚有染,包括那沒了的孩子,也都與三殿下有關。”隻是這一切倘若被夏夜華知道,後果無法想象,他一定會包攬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