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時分,偏僻的山腳下,一抹黑色身影矗立在一株大樹前,似乎在等人的樣子。
片刻後,另一抹黑色身影,朝著先前那抹黑色身影急匆匆的走來。
聽到腳步聲,黑色身影轉過身來,看向來人,冷聲開口問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一開口說話,聽出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樊小姐,你讓我幫你調查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黑色身影回答道,同時並將手中的資料遞給樊芸賢。
“這些資料我就不看了,你直接告訴我,虞思祁出院以後去了哪裏了?”樊芸賢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眼神中那抹怨恨在黑色夜晚中,顯得更加的怨毒。
黑衣男子收回手中的資料,將自己調查來的結果一一告訴樊芸賢道:“虞思祁出院以後,就被人接去沈宅了。”
“沈宅?你是說她去了沈昀逸家裏?”聽到是這樣的消息,樊芸賢怒不可遏的瞪向黑衣男子,“你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居然又重新在一起了?
樊芸賢突然發出的怒吼聲,嚇了黑衣男子一跳,“我在問你話,你聽到了沒有?”
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急忙點頭回答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的消息可靠嗎?”
“樊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們為你打探的消息保證真實、可靠。”
“好了。”樊芸賢從挎包裏拿出一疊錢,遞給男子,“你可以走了。”
男子接過錢,連聲道謝,隨後轉身離開。
“樊芸起,你以為你躲在沈昀逸的身邊,我就殺不了你嗎?”樊芸賢怒火攻心的抬腳踹在一旁的大樹上,突然放聲喊道:“沈昀逸,你是我的,哪怕你做了鬼,你也是我樊芸賢的鬼。”
怨毒、冰冷的聲音,在淒寂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的毛骨悚然。
當樊芸賢回到童大千的別墅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童大千見到她,趕忙迎上前來,“你去哪裏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在童大千麵前,她隻能收起自己的野心,她嫵媚的露齒一笑道:“對不起,我今天下午回去看我母親了,沒想到聊起天來,就忘記了時間了。”
“沒關係。”童大千溫聲細語的說道,粗糙的大手撫摸到她的小腹上,繼續說道:“我並不是要你告訴我你去哪裏,做什麼了,而是我擔心你肚子裏懷著孩子,去哪裏不方便。”
“多謝千哥關心,以後我會安心在家裏養胎,不會讓你再為我操心了。”樊芸賢隱忍住心中對童大千的那份厭惡,強迫自己說道。
“這樣就對了。”
“千哥,對付沈昀逸的事情,什麼時候開始行動?”樊芸賢問道,她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她不能眼睜睜的看到童大千殺了沈昀逸,她之所以苟延殘喘的活著,就是為了得到沈昀逸,如果沈昀逸真的死了,那麼她所受的一切罪,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對付沈昀逸的事情,我來安排就可以了。”童大千一心想要抱兒子,當然也就不願意什麼事情都讓樊芸賢摻和,甚至有時候都不願意讓她知道。
樊芸賢怎麼會不知道童大千的意思,她將話鋒一轉,道:“千哥,我問你,並不是說我會幹涉你的事情,我隻是想讓你知道,你快要有兒子了,不管幹什麼事情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