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這五年來,她在日本也學過忍術,走廊裏的動靜,她自然也聽到了,難道那些人是針對她來的嗎?那些人到底是誰派來的,頓時她心裏一咯噔,難道是斧頭幫的童大千指使的?
“沒事,有我在,不會有事的。”他扶著她,要她躺下來休息。
她製止了沈昀逸的動作,說道:“沈昀逸,那些人是來找我的,跟你沒有關係,你還是走吧。”她不想連累沈昀逸,畢竟她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其實對她來說,她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說明白點,就是她寧願自己有事,也不想看到沈昀逸受到傷害,因為他還有奶奶要照顧,而她什麼都不用牽掛。
“你攆我走,是因為關心我嗎。”雖然她話語說的冷冰冰的,但是他知道,她是在關心他,這讓他心裏感到非常的開心。
“你還真是喜歡自作多情。”她冷淡的說道。
突然,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中。醫院的電閘,被黑衣人給切斷了,頓時整座大樓都沉浸在黑暗中。
“看來他們今天是動真格的了。”沈昀逸在黑暗中,握著虞思祁的手,安慰她道:“別害怕,我會在這裏保護你的。”
聞言,虞思祁的眼眶一熱,眼淚順著臉頰流落下來,自從離開了沈昀逸,她真的沒有再感受到過這樣溫馨的話語,這五年來,為了要重新組建青龍幫,她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猶如機器人一樣,絲毫感受不到一些溫暖,每當全身疼痛不已的時候,她隻有自己默默的忍受著,咬緊牙關挺過一關又一關。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徹底的沒有感情了,可是她錯了,五年後再次與沈昀逸重逢時,她知道自己的心裏仍然有他,仍然有愛,隻是愛已經被恨徹底的取代、蒙蔽了而已。
由於病房的視線太暗,沈昀逸並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眼淚,但是他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他握緊她的手說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嗯。”虞思祁點頭道。你要小心一點,這句話她在心裏默默地對他說道。
沈昀逸鬆開她的手,朝著門口走去,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埋伏在走廊盡頭的黑衣人見沈昀逸走了,都悄悄的來到了虞思祁的病房門口,眾人魚貫而入,朝著虞思祁的病床前逼近。每個人都抽出隨身攜帶的大砍刀,在逼近病床前,舉刀砍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抹黑色身影從外麵破窗而入,一個旋踢,將黑衣人手中的砍刀一一都踢落在了地上。在一個回身,黑色身影,已經將站在角落裏的虞思祁拉進懷裏。
“你又回來做什麼?”虞思祁問道,其實她自己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其實她對武術方麵是有慧根的,可能她遺傳了父親的基因,所以她學起功夫來,要比其他人領悟的快,因此才會早早的就出師了。
“我怎麼可能會留下你一個人獨自去麵對這麼危險的事情。”他可以不要整個世界,但是他卻不能不要她,不能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