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不用了,我已經吃過飯了,吃不下了,謝謝你了。”辛叔擺手道謝。
“您拿著吧,就當是夜宵好了,吃不完,您可以帶回家啊。”樊芸起將手提袋塞到辛叔的手中。為了不讓辛叔有推辭的理由,芸起又說道:“辛叔,走了。”
“哎,好,少夫人謝謝你了。”辛叔內心激動不已,雖然他是沈家的司機,但是沈家的每一個人都把他當成親人般對待。
“跟我您就別這麼客氣了,走吧。”芸起莞爾一笑道。
辛叔感激的一笑,隨後上車,朝著沈氏集團駛去。
“你跟沈岩是什麼關係?”樊芸賢追問道。難道他們是兄弟,可是沈岩是家裏的獨子,根本沒有兄弟,那這個沈昀逸到底是誰?跟沈岩有什麼關聯?樊芸賢猜測著沈昀逸的身份。
“你還記得當年那個被你絕情拋棄的沈岩嗎?”沈昀逸不答反問,語氣中充滿著質問,那深沉、凜冽的目光仿佛要將樊芸賢戳的千瘡百孔似地。
“你又不是沈岩,你怎麼知道是我絕情拋棄他的,難道就不能是他拋棄我嗎?”樊芸賢逃避著沈昀逸的目光,因為她怕見到沈昀逸那種好似絕望、怨恨的眼神,那種眼神,在十二年前,她就見到過,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夢魘。
忽然間,她像是想起什麼似地,轉頭震驚的看向沈昀逸,半天才顫抖著聲音吐出幾個字,“你就是沈岩?”
“芸賢,你別被他給嚇住了,他怎麼可能會是沈岩。”樊祁說道。即使他們十二年來從來沒有見過麵,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沈岩即使有再大的變化,也不會跟眼前的沈昀逸絲毫不搭邊。
“爸,如果他不是沈岩的話,他怎麼會知道十二年前發生的事情?”樊芸賢驚恐的看向父親,她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畢竟是事實,並不是她想改變,就能改變的。
樊祁頓時被問住了,“說吧,沈昀逸,你別轉彎抹角了,你到底是誰?”
“令千金剛才不是已經說出來了嗎。”沈昀逸目光犀利道,眼神中有憤怒、有怨恨,還有更多是無法理解的情緒。
“你真的是沈岩?
“你是沈岩?父女倆異口同聲道。
“怎麼,我是沈岩,讓你們這麼震驚嗎?難道這十二年來,你們就沒想過,被你們傷害的體無完膚的沈岩,就不會回來找你們報複嗎?”
“報複?沈昀逸你有什麼資格報複樊家,報複我們父女,十二年前,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你怎麼可能匹配得上芸賢,況且以你那種痞性十足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成為我的女婿,那樣的你隻會讓我樊祁丟臉。”
“哈哈……”突然,沈昀逸放聲大笑起來,他的笑聲中有壓抑的憤恨、有即將爆發的怒火。
“你笑什麼?”對於沈昀逸的狂笑,樊祁絲毫不理解他的多變。
“丟臉?你說的是以前的沈岩,還是現在的沈昀逸?”沈昀逸冷言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