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是樊芸賢?”王嬸氣的渾身顫抖道:“這個樊芸賢怎麼這麼黑心啊,她怎麼可以將芸起推下樓,她這根本是想置芸起與死地嗎,她真是太歹毒、太惡毒了。阿昌,你有沒有打電話告訴祁哥,關於芸起的情況?”
“沒有,祁哥在外地為了公司合作的事情,肯定忙的不得了,我不想讓他分心,等祁哥回來了,我們再找機會跟他說。”王叔考慮到的是樊祁的身體。
“怎麼可以等以後呢,要是等芸起的傷好了,我們的說辭,祁哥未必會相信的。”王嬸心急火燎道,芸起的不公平待遇,隻能在樊祁那裏得到申訴,她不願意便宜了章淑琴與樊芸賢母女倆人,她要讓他們得到懲罰。
“阿梅你先別著急,也別生氣了,這件事情告不告訴祁哥,我們讓芸起來做定奪,畢竟芸起想要顧全大局,在沒有得到她的同意,這件事情我們還不能告訴祁哥。”王叔冷靜道。
“這件事情不能聽芸起的,你也知道,不管章淑琴與樊芸賢姐妹倆怎麼欺負芸起,她都選擇忍氣吞聲,從來都不告訴祁哥。但是這一次,就由我們來告訴祁哥好了,反正芸起被樊芸賢推下樓那一幕是你親眼看見的,如果祁哥不相信,我們不是還有醫院的報告嗎?如果這個還沒有說服力,我們可以找陳醫生當證人啊。”王嬸決定替芸起伸冤,她不想再容忍章淑琴母女的惡行了。
“阿梅,你先別激動,我們還是等芸起醒了,跟她商量一下吧。要是祁哥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依照祁哥的脾氣一定會用樊家的家規來嚴厲懲罰芸賢的,到時候章淑琴肯定會怨恨我們和芸起的。”
“這麼說你怕章淑琴嘍?”王嬸對王叔的退卻很不諒解。
“笑話,我怎麼可能會怕她,每次我見到她那副醜陋的嘴臉,我真的有一股想揍人的衝動,但她畢竟是祁哥的妻子,我們不能對她怎麼樣。芸起發生這樣的事情隻能由祁哥來替她去教訓樊芸賢。”王叔無奈道。
“我又沒有讓你對章淑琴怎麼樣,我隻是讓你把樊芸賢傷害芸起的事情告訴祁哥而已。”
“阿梅,事情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想的那麼容易,要是我們告了芸賢的狀,讓她受到祁哥的懲罰,章淑琴一定會怨恨芸起的,那麼芸起想要融入樊家的願望永遠都不能實現了,我們應該考慮到她的感受。不管告不告訴祁哥真相,我們都聽芸起的決定,好嗎?”
王嬸對王叔的一番話進行了思考,說道:“那好吧,我們就等芸起醒來再做決定吧,但是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芸起輕易的放過樊芸賢的,我要讓芸起以牙還牙,把這麼多年的仇一並給報了!”
“隻要芸起願意這樣做,我們一定會幫她的,如果她不願意這樣做,我們也尊重她的決定。但是芸起畢竟是個善良的孩子,她不願意看到姐妹之間相殘的,她也不願意看到父親為了他們姐妹而左右為難的。”王叔對芸起的了解,不比樊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