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臥室,莫謹非動手脫起襯衫。
夏啼心提了起來,“你脫衣服幹嘛?”
“讓你愛撫我啊!”男人笑著說。
夏啼鬼叫,“愛撫?”
“需要我重述你剛才的話嗎?老婆大人!”莫謹非利落的除去襯衫,光裸著上半身來到夏啼麵前。他輕咳一聲,扯著嗓子道,“那要不要我也愛撫你一下。”
聲音微尖,搞笑得很。
夏啼笑不出來,因為莫大大重複的正是她剛才說過的話。
男人饒有深意的目光緊盯夏啼。
夏啼懵住的大腦總算正常運作起來,“喂,我不是那種意思。”你亂想什麼呢,莫大大。
莫謹非笑而不語,他拉起夏啼的兩隻手,放到結實的胸膛上,“現在你可以愛撫了。”
夏啼隻覺耳邊直落一記重雷,砸得她外焦裏嫩,七竅生煙。“莫謹非”她黑漆漆一張臉,咬牙低吼。
男人大概心情很好,冷毅的五官化為柔和,笑得像個聖父,“我在,老婆。”
“.........”麵對自帶天使光環的男人,她能說什麼?
就在夏啼無力歎息之即,眼前一閃,人被推倒在床上。
“你已經愛.撫過我了,現在又輪到我愛.撫你了。”
“.......”喂,你以為是打牌啊?還輪流來。
男人熟稔的上下其手,夏啼連連喘息。
“你......”住手啊!
“愛.撫......”繼續....
.........
去TMD鬼愛撫。
夏啼內心嘶吼。
這真是一聲“叔叔”釀成的慘案。
她不僅被莫謹非打了屁屁,還被“愛撫”這一酷刑好生蹂躪。
嗚嗚嗚,可憐她無辜受折磨的老腰啊。
日升日落,眨眼第二天。
夏啼睜開眼,就見莫謹非黑嗔嗔的眸子望著她,似有所思。
她懶懶的開口,“在想什麼?”聲音微啞,帶著晨起的小性感。
莫謹非撥開她的頭發,親親她額頭,“想你。”
“?”你以為我會信嗎?別以為我剛醒腦袋轉不過彎就想騙我。
他暖暖的手指覆上她的眼睛,“居然不信我?”
夏啼闔上的雙眸上長睫顫了數下,如把扇子輕輕掃過莫謹非的掌心。
“想我哪件事?”她問。
莫謹非手挪開,看著蝶翼般睫毛緩緩上翹,她黑白分明的眼珠現於眼前。“你對白家人感覺怎麼樣?”
夏啼柳眉幾不可察的一挑,下意識裏,她覺得莫大大想的也是這件事。
“還好。”她言簡意賅的說。
“不反感就行。”莫謹非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手指順著她的長發。“他們說的事我覺得你應該同意。”
聞言夏啼吃驚不小,通常情況遇事莫大大都是有商有量的,非常尊重她的意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直接下定論。
看出夏啼的迷惑,莫謹非又道,“有他們護著你,我也放心。另外將來你出手照顧白沁寒,也能名正言順。”
夏啼眼珠子一轉,立刻明白他言下深意。“再讓我想想。”
被窩下,莫謹非與她十指交纏。“雖然他們有自己的打算,但對你的疼惜也不是假的。尤其是白主任說了,希望咱們大婚那天,由他親自把你交到我手裏。”
這也是莫謹非這麼輕易接受認幹親一事的原因之一。
夏啼沉默。
她心中明白答應這事對自己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外人會不會覺得我高攀了?”她幹笑著問。
“跟你說過,不要在乎別人的目光。難道你覺得其他不相幹人的看法,比你的沁寒弟弟重要?”
夏啼搖頭,“你說得對,比起能光明正大的照顧沁寒,旁人的眼光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