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正在考慮要不要發這個誓,就聽莫小兮又自言自語到:“不行,發誓也不行,男人的誓言就像梅花,應景而開、轉眼凋淩……”
這怎麼還拽起了文藝範?
“靠!莫小兮你還來勁了不是!”
看不得莫小兮那副傷春悲秋的林妹妹樣,白澤惱了,‘蹭’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二話不說走過去,手指一翻,銀針刺入莫小兮抱著欄杆的手臂。
莫小兮隻覺胳膊一麻,雙臂不受控製地耷拉在了身邊。
白澤一把揪住她的後衣領,直接拖著她,將她拖到皮椅邊,提溜起來,丟進了皮椅裏,然後按了下椅子上的通話鍵。
“送幾瓶紅酒上來。”
“不!不要紅的,我白的!白的!”
莫小兮雙手拍在皮椅上,大聲嚷嚷著。
“好好好,白的就白的,我這就吩咐他們,你別拍了,椅子都要被你拍壞了!”
“記住,我要二鍋頭,70°的二鍋頭!”
靠!這種地方,哪來的二鍋頭!
吩咐完侍者送白酒上來,白澤頭疼地看了眼還沒開始喝酒,已經開始發酒瘋的莫小兮,知道今晚自己算是被她徹底坑到家了。
可誰知道會在這裏碰到龍西爵,還剛好被莫小兮看到他買女人?
這下可好,事情大條了。
反正很快就會有場暴風雨要降臨了,在那之前,看在莫小兮這麼可憐的份上,他就再好心陪她發泄一下吧!
酒很快就送了上來。
自然不是什麼二鍋頭,可莫小兮這會哪裏還管是什麼酒。
她隻覺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想要趕緊澆滅那股火。
看都不看,她抓起早就擰開蓋子的酒瓶就往嘴裏灌,連酒杯顧不上用。
白澤皺眉看著她,伸手去拿她抱在手裏的酒瓶子:“慢點,白酒可不是這麼喝的,你這樣喝很快就會醉的。”
“醉就醉,我才不怕呢!”莫小兮避開白澤的手,低聲嘟囔了句,“不就是喝醉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抓起一瓶塞到白澤手裏,舉起手裏的和他的碰了碰,大聲道:“白澤,別跟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的,給我喝!”
靠!這丫頭,真想將她抓起來暴揍一頓,這張嘴,太欠收拾了!
不過他是誰?
他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白澤,哪能被她看低?
“喝酒喝!”
白澤也不服輸地舉起了酒瓶子。
兩人一來一往,很快,都開始有了醉意。
尤其是莫小兮,她說出口的話都有些不利索了:“白……白澤,我今晚真高興!高興司蔻是被……被封雨買走的。她落在龍西爵手裏,應該不……不會吃什麼苦頭的吧……”
說完,一揚頭,‘咕嚕咕嚕’灌了大半瓶的白酒,隻是一抬頭,一張小臉卻早已淚水滿布。
她揚手狠狠在自己胸口上拍打了兩下,哭道:“可是白澤,為……為什麼我胸口這麼悶,這麼痛,好像有火在燒呢?你說啊,白澤……”說著,一腳踹在了白澤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