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中沒有這方麵的秘籍,劉牧隻好用笨辦法,讓石頭紮馬鍛煉其意誌。防止其走神,又讓其時刻告知背後的鐵條,現在也已經三年了,耐性修煉的挺足,該進行下一個階段了。於是停下了練刀的動作,收起四平馬步起身向著院子裏走了出來。
“少爺!“鐵旗恭敬的行了一禮,不知怎麼搞的,他的修為越高就感覺劉牧的氣息越可怕,如果劉牧凝神看過來,自己就像被洪荒巨獸盯著一般,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嗯。“劉牧淡淡的點頭,對於鐵旗的恭敬心安理得般享受,這也許就是強者生的優越吧,收起外泄的氣息,照著石頭注視了起來。
幾年前,劉牧就開始了對精神力方麵修煉的探索,那厚重緩慢的刀勢一次次裂變,直到現在的化繁為簡,再也沒有了刀招,隻是一招斬。已經幾年沒有碰鏈刀匣了,想想那是自己的第一件武器,現在束之高閣有些可惜。回過神的劉牧,仔仔細細盯著石頭的眼神看了很久,見石頭沒有躲閃目光後,滿意的點點頭。能在自己的殺意下不躲閃,明石頭用心感知著。當即道:“起來吧!“輕鬆的站起身來的石頭,叫了聲少爺後行禮與鐵旗站在一起,有些期待的盯著劉牧。
“從今起,換個方式修煉,你跟我來“劉牧對著石頭道。完轉身向著後山緩慢的走去,石頭在鐵旗的示意下,顧不得擦頭上滴落的汗水,朝著劉牧追去。
不用再紮馬步,對於石頭來是件快樂的事,他認為劉牧一定會傳自己高深的武功,一路幻想著成為絕頂高手的石頭,步履越發勤快了。一柱香後,站在後山的河邊發呆的石頭早就沒了剛才的喜悅,他以為劉牧會傳授武功,可事實證明自己想多了,劉牧隻是讓他換了一個紮馬的地方。從客棧的後院裏挪到了後山這齊腰深的河中,劉牧沒有絲毫要監督的意思,吩咐完後就施施然離去了,獨留下了空歡喜一場的石頭。
硬地上能紮馬不是本事,那種沒幹擾的修煉隻是個階段,接下來如果石頭能在湍急的水中,心無旁貸的定神,那麼才有資格得到劉牧傳授牽引精神的刀法修煉。劉牧根本不怕石頭不照做,在高手和夥計中間選擇,石頭寧願跳進水裏也不回去打掃衛生了。衡量了一會兒,石頭牙關一咬就走進了水裏。可惜的是,沒等他腳下踩實,淤泥就引的他向一邊倒去,勉強定住身子的石頭,可怎麼也沒法找到平日裏的那種感覺,隻能煩躁的嘴裏不停念叨:“紮馬,還是紮馬……“
鐵旗照著劉牧的身後瞧了半,也沒看見石頭的身影,有些疑惑問道:“少爺,石頭呢?“
“你待會兒去送飯,後山河邊。“劉牧完就拉開了架勢,以手帶刀慢悠悠的練了起來,像是手托著大山般,沒過兩招就頭冒熱汗,鐵旗有些疑惑,一流高手可是輕易不會出汗,少爺這不知又在修煉什麼古怪的武功。當即點點頭應承後,向著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