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冥?鶴鳴觀的人?“劉牧眉頭皺的死死的,沒想到昨日一行竟然召來了殺機,更沒想到那整日裏笑眯眯的蒼冥也不是什麼好鳥,玄機肯定和他們有勾結,要不然也不會從鶴鳴觀出來。
“蒼鬆師叔,為什麼要殺這劉牧?“已經站起身來的兩名年青道士,其中的一名好奇問道。這無意間的一句讓劉牧震驚,震驚後就是狂喜,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原來這貨就是蒼鬆,活該死在自己手裏。沉思片刻,劉牧懶得再聽下去,轉身悄悄的躍出外牆,蹲在正對著大門不遠的一棵樹上,等著那蒼鬆前來送死。
可是等了一個時辰以後還是沒有等到蒼鬆出來,劉牧疑惑:“難道有後門或者暗道?“不死心的他跳下藏身的樹,再次摸進了院子。正屋還是燈火通明,劉牧悄悄上前來到剛才的偷聽地方,就著之前捅開的窗戶紙洞偷偷瞄了進去,就這一眼差點兒把他氣死。
原來那蒼鬆壓根就沒打算離開,此刻正端坐在屋子的蒲團上修煉呢。覺得這是個絕佳的襲殺機會,劉牧移步到房門前,輕輕推開虛掩著的門,閃身進了屋子。不敢露出半分殺意,亦不敢用正眼注視蒼鬆,劉牧弓著身軀斜行靠了上去。早在門外就已經想到刺殺方式的劉牧,沒有半分猶豫繞到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蒼鬆背後,嘴角扯起一絲詭笑,右手成爪瞬間按在了蒼鬆挺直的脊柱第二節點上。一抓一壓,骨骼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蒼鬆已經死的徹底。不放心的劉牧來到屍體前,運起七殺心經的真氣,一指點在了屍體的心髒處,感覺了半確認已經死後,替蒼鬆整理了一下衣冠,劉牧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出門揚長而去,至於那兩道士劉牧懶得處理。
劉牧離開莊院,運起身法向著遠處行去,姑蘇已經不適合他再待下去,他準備去到處走走,喝一喝不同地域的美酒,那豈不是一樁樂事。不知覺中,速度越來越快,疾風撲麵而來,給這個悶熱的姑蘇帶來了一絲涼意。
離開姑蘇地界,劉牧有些苦惱,他迷路了。大晚上的隻顧著一通亂跑,結果剛放亮他就發現,自己處身荒郊野嶺,周圍沒有任何行人的痕跡。不知該怎麼辦的劉牧,索性折了一節草杆,順手扔在了空中,選擇了個草杆頭指的方向大步奔了起來。
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劉牧現在一處岔路口有些猶豫,倒不是猶豫該走哪條路,馬路口明顯的路標指著向左同安縣,向右永樂鎮。劉牧糾結的是永樂鎮乃本朝太祖龍興之地,那裏顯然會是個好玩的地方。而右邊的同安縣卻是先前門中密信提到的地方,兩廂一比較,劉牧還是選擇了同安縣。
何況同安縣可有聞名下的美酒,同道醉。這個誘惑力可不是那個太祖發家之地能比較的,已經兩沒有喝酒的他,嘴饞的厲害。看這氣今的太陽會很粗魯,劉牧可不想觸它的黴頭,何況美酒還在那裏等著自己光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