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另一的早晨,晨曦的陽光透過窗紗灑落在屋子裏,斑斑點點,一片祥和安寧。我推門走了出去,才知道我住的房間是一排房間靠中間的一間,長長的的走廊蜿蜒的伸向兩邊,包圍著院子裏的花園,花園兩邊的走廊上各有一個涼亭,裏麵石桌,石凳鑲者大理石麵。我穿過走廊走進花園,花園左邊是一個活水潭,水從下麵汩汩地往外冒著,幾片樹葉和花瓣在水麵碧波蕩漾。右麵是一座假山,雖然並不高大,但盡顯山巒層疊起伏,陡峭挺拔,並不輸真正大山的氣勢。假山的四周種著各種花花草草,散發著撲鼻的芳香。
我正在花園中漫步,享受著生命的美好時光。忽然,走廊的遠處“嗒塔塔”的跑來一個士兵,站在我麵前對我:“君上請趙先生過去。”完轉身領路走去,我不疾不徐的跟在後麵。我們穿過花園,踏過走廊,然後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其華麗設置與我記憶中皇帝上朝的金鑾殿不分軒輊。大殿的兩邊分列坐著一排眾人,看上去是大臣模樣,在另一頭橫陳這一個桌案,坐著當初穿白銀戰甲的人,想必是士兵口中的君上。他們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見我走來,兩邊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君上也隨之站了起來,向我走來。
“趙先生身體無恙了吧?”君上道。
“有勞君上掛念,已無大礙。”我客氣道。
“這都是索拉卡的功勞。這次多虧了趙先生舍命相救,才使孤躲過一劫。孤在這裏謝過趙先生的救命之恩。”著雙手抱拳向我鞠了一躬。
這時左邊的一列大臣中一個人站出來向前半步道:“君上,使不得。”我認出了他就是跳進決鬥場帶頭救我,九死一生後唯一逃了回來的符文特。
看到君上如此動作,我急忙單膝跪地道:‘’使不得,這不是折煞人了麼。何況是君上救的在先,為君上擋箭,乃是義不容辭。君上不必再掛在心上,君上若是如此,讓我何以心安。”
“好好,我們不要再如此這般糾纏下去了。”君上頓了一頓又道:“我在這裏宣布,從此命趙信為德瑪西亞的皇室總管。不知趙先生意下如何?”
我一時呆住了不知該如何是好。符文特走到我身邊悄聲道:“還不快跪下接旨。”
“謝君上之恩,趙信必將誓死效忠君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一番君臣之禮過後,我莫名其妙的成了德邦總管,從此成了君上的貼身侍衛,每當上朝的時候我都站在君上的左側,保衛著君上的安全。
朝堂上,大臣們在議論著:經過這次劫決鬥場,諾克薩斯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是賠款和談還是武力解決?我知道這一切均因我而起,我隻能保持緘默。
左邊的武將大都表示願意與諾克薩斯一決高下,對戰到底。莽夫到底是莽夫,就知道打打殺殺,而右邊的文臣則勸君上要三思而行,諾克薩斯為瓦洛蘭大陸的第一大國,我們最好能必則必。
經過兩方的激烈爭辯,君上考慮在三,決定還是和為上策。
退朝後,我和符文特一道同行,經符文特之口我得知了我昏倒後事情的經過。
原來在一線,峽穀之地伏擊我們的是祖安的軍隊,祖安和諾克薩斯向來是一丘之貉,當我們逃出諾克薩斯城後,諾克薩斯人已經無望將我們緝拿,便飛鴿傳書通知了祖安,讓其在半路攔截擊殺,然而從諾克薩斯回德瑪西亞,祖安又是必經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