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言最受不了被夏離輕視,她下巴一抬,得意道:“念就念,你以為我還會怕你不成?你這個階下囚。”
夏離:“給爸爸下藥的人。”
夏紫言:“給爸爸下藥的人。”
夏離:“不得好死。”
夏紫言:“不得好死。”
她一點沒有吞吞吐吐,說起來特別順溜,看來夏紫言根本不知事情原委。
不過她也能料想到,夏伯君做這種給親生父親下藥的事,怎麼可能會告訴夏紫言這個蠢貨。
此時算是她親口罵了夏伯君不得好死,夏紫言還尤不自知。
夏離目光微移,落在夏伯君臉上,隻見他隱忍著怒氣,就連一直沉默著看笑話的薑書雅,也沉不住氣了。
夏離又說:“我的媽媽,妹妹全都沒有好報。”
夏紫言:“我的媽媽、妹妹全都沒有好報。”她說完之後終於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
頓時黑了臉地看著夏離:“夏離,你這話什麼意思!”
夏離:“我這話裏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在詛咒真正給爸爸下藥的人啦。”
夏紫言:“明明就是你在爸爸的水裏下了大量的安慰藥,你現在這樣是想做戲給誰看?”
夏離聳了聳肩:“可能真的是我吧,所以你盡管詛咒給爸爸下藥的人好了,最好詛咒他下地獄。”
她說這話時,雙眼是一直看著夏伯君的,眼睛裏帶著戲謔。
誰讓夏伯君有這樣一個沒大腦的妹妹,親口詛咒自己的哥哥。
薑書雅終於看不下去了。此時站出來一聲低喝:“夠了,你們兩人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夏離回頭看著薑書雅,輕嘖道:“薑姨,你的眼神不好就算了,你現在的耳力也不怎麼樣了,你沒看到從頭到尾都是你的乖乖寶貝女兒在找我的茬兒嗎?”
薑書雅被夏離堵得沒話說,她沉吟一聲,道:“夏離,任憑你這張嘴再厲害,你都別忘了,現在自己是個什麼處境,如果不想太慘,你從現在起最好安分一點。”
夏離道:“從頭到尾我都很安分的,是你們自己要來撩拔我,現在說不過我了,又來說我不安分,你們這些人啊……”她無奈極了地輕歎一聲,“真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她說完,轉身上樓去。
薑書雅在樓下,氣得身體直抖。
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這個……這個夏離,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竟然到現在了還敢這樣跟我說法。”
“兒子,無論如何,這次的事情解決後,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想來,隻有把她賣到山區去給別人當生育工具,才能讓她出了這口惡氣。
夏伯君抬起眼皮撩了薑書雅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溫度:“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你們最好不要再給我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功虧一簣,別說是對付她,我們連自己都要自身難保。”
薑書雅被夏伯君這個眼神給嚇了一跳,一時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