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他在計劃著什麼?
這些想法不停地在夏離腦子裏轉來轉去:“其它的我們先不提,首先我們還是先搞清楚,他們把人送到哪家醫院去了吧。”
楊瑾瑜想也沒想,便說:“會不會是送去了康泰醫院?”
康泰醫院是夏氏投資的一家商業醫院,夏家的人若是出了什麼事,送去那裏的確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夏伯君明顯是想拿夏長青搞事,就絕不會送去康泰醫院。
“我可能知道他們在哪裏了。”夏離把楊瑾瑜從駕駛位上拉下來,親自開車朝那家醫院而去。
那家醫院和夏家沒什麼關係,可是卻和蘇家有關。
半個小時後,他們將車停在了那家私營醫院門口,夏離和楊瑾瑜立即下車,一前一後的進入醫院。
他們先在前台問了,是否有姓夏的病人送進來。
也許,夏伯君沒料到夏離會這麼快找到這兒來,還是有意為之。前台的工作人員立即在電腦裏查到了記錄,並將病房號報給了他們。
楊瑾瑜和夏離互相交換了個眼神,朝病房而去。
沒一會兒,他們便找到夏長青的病房。
遠遠的,他們就看到有兩名黑衣大漢守在病房門口。
楊瑾瑜一下就緊張地抓住了夏離的胳膊:“小離啊,門口……門口為什麼會有保鏢守著啊?他們……他們會不會已經對你爸爸不利了?”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說著,抬頭挺胸地朝病房走過去。
楊瑾瑜想攔她,已經來不及了。
她剛直到病房門口,就被兩名大漢攔了下來:“這裏是私人病房,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夏離:“不好意思,我叫夏離,是病人的女兒,我有權探視。”
大漢保鏢說:“沒有夏伯君先生的允許,我們不會放任何人進去。”
夏離把楊瑾瑜拉到麵前來:“她是裏麵病人的老婆,也不可以進去嗎?”
大漢麵無表情:“不可以。”
夏離一下子冒起火來:“憑什麼不可以?你以為你們是誰?”
大漢仍是麵無表情,就像兩尊泥塑的石像一樣。
夏離:“……”她掏出手機,“你們如果再這麼不通情理,那就別怪我報警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囚禁,我爸爸年紀大了,可經不起折騰。”
夏離一邊說著,一邊拔報警電話。
病房的門倏地一下被打開,夏伯君站在門口,一臉鄙夷地看著她:“嗬,夏離,你有什麼臉打電話報警?”
夏離放下電話,雖然比他矮了快一個頭,但夏離卻是一點也不氣弱地瞪回去:“喲,你現在終於肯出來了,你剛剛不會在裏麵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她說著,朝屋裏看去。
夏伯君倒是沒有遮遮掩掩,說:“我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看最見不得人的人是你吧,我是沒想到你居然有臉找到醫院裏來。”他說著,一側身讓出屋裏的警察:“警察同誌,她就是我的妹妹夏離,她身後的人就是楊瑾瑜,他們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最大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