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終於崩潰地發起飆來:“你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打過幾歲跟人交往,我有沒有打過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問我這種問題,你就是要毀了我,你要毀了我!”
夏離冷笑起來:“這位小姐,從一開始就是你先針對我的,我不想回答你提出的過分的問題,可是你卻說大家想知道。我看現在其它朋友也想知道你是否有墮過胎,你是不是也應該如實地告訴大家呢?”
女記者惡狠狠地瞪著夏離:“難怪就算你自動送上門都沒人肯要你,像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女人,有人要你才怪呢!”她咆哮起來。
夏離對她的咒罵不以為意,而是繼續追問道:“這位記者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有墮過胎嗎?一共墮過幾次?打下來的孩子是男是女?怎麼?這些你回答不出來了嗎?”
“夏離,你這樣咄咄逼人,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私事嗎?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墮胎過嗎?好啊,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有過,還不止一次,我墮胎過兩次,這樣你滿意了嗎?”
夏離微微笑著看向女記者:“這位記者朋友,很廚房你能如此坦誠地和我們大家分享你的故事。”她那彬彬有禮的態度,就好像女記者剛剛根本沒有同她歇斯底裏,而隻是坐下來與她手拉手聊了一會兒家常一般稀鬆平常。
女記者號得後槽牙都快咬出血來,她惡狠狠地瞪著夏離,卻不敢再繼續追問她問題。
她怕這個夏離再問更過分的問題。
夏離反而還賤賤地反問女記者一句,說:“這位記者朋友,請問你還有其它問題想要再問我的嗎?”
嗬,你們這些記者終於嚐到被別人逼問得想要去死的滋味了嗎?
你們以前把別人逼問至死路的時候,可不有想過別人當時心裏是什麼滋味?
你們拚命想要挖掘的暴點,對你們來說可能就是所謂的流量,所謂的獎金,所謂的熱度。
可對於當事人來說,卻是最致命的一擊。
女記者咬牙切齒:“沒了。”
夏離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沒有要問的了,那我就在這裏做個彙總,一起回答你們吧。”
“我夏離曾經確實和薄風揚交往過,薄風揚也是我的初戀,但是後來我喜歡上了別的男生,並且懷上了他的孩子,我為我自己的行為買單,獨自撫養我的孩子,請問我礙著你們了嗎?”
“我當時雖然年紀細小,但是同樣知道懷上一個小孩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那是一條鮮活的小生命在我的身體裏孕育。我偷偷生下了小孩,獨自一人將他養育成人,即使會因此而毀掉我所有的前程。”
“事實證明,無論做什麼事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我十六七歲偷嚐禁 果,上天懲罰我讓我懷孕;我下定決定要生下孩子,我賠上了我的整個青春和前程。直到現在你們仍然拿這件事來攻擊我。”
“我知道,你們傳說我年紀小小不學好,亂搞男女關係,可是你冷 剛剛也聽到了,那位記者朋友,她十五歲就已經和別的男人有了肌膚之親,相比起來我還要晚上一年。如果你們以此來譴責我,那是不是應該把所有那此小小年紀偷嚐禁 果的人一起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