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楊瑾瑜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啊!
她看著楊瑾瑜好一會兒,也沒能說出話來。
楊瑾瑜卻是越講越生氣。
“你也不看看,這幾年你哥哥有多護著你,你還懂不懂知恩圖報啊!”
“你讓我在你爸爸有多難道做人嗎?一邊要護著你,還要一邊不惹他傷心,你太不懂事了你!”
夏離已經懶得想要和他分辨什麼了。
而是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楊瑾瑜又繼續:“我再提醒你一次,別再和你哥哥爭那個項目,你也不許再到公司裏去上班,知道了嗎?”
夏離懶洋洋地坐在沙發裏,此時,她終於有了反應,反問楊瑾瑜:“你說完了嗎?”
楊瑾瑜氣乎乎的:“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聽進去了我少?”
夏離看著楊瑾瑜:“你說再多,我也不會聽。但是我現在要對你說一句話,相信你一定會聽的。”夏離說著,歪著頭想了想,又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道,“我失勢,夏伯君得勢,就等於你失勢,薑書雅得勢。這個關係,你懂嗎?”
楊瑾瑜懵了。
見她那一臉懵逼的表情,就知道她之前根本未往這方麵想過。
“你以為夏長青這麼努力地給夏伯君長臉是為了什麼?”
楊瑾瑜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夏離繼續道:“這一切,都是為了薑書雅。有一句話宮鬥劇裏經常出現,叫做母憑子貴。你說夏伯君越來越優秀,最直接的受益人是誰?是你?還是我?”
“都不是!”
“夏伯君得勢,最大的受益人是薑書雅,她就又可以母憑子貴,重新回到晴天市,重新回到夏家,重新爬到你頭上,重新對你為所欲為。”
楊瑾瑜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苦澀。
夏離卻仍不停止,繼續打擊她。
“而這一切全都是夏長青做的主,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薑書雅走後的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對你不冷不熱,難道你一點都沒看出來嗎?”
薑書雅徹底怔住了。
她以為夏長青隻是還沒有找回和自己的戀愛感覺,而並不是因為其它的。
夏離是真怕薑書雅會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又繼續解釋道:“他心裏從始至終都隻有薑書雅,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在為薑書雅的歸來而鋪路罷了。”
“不……不可能的!”楊瑾瑜徹底的慌了。
“不可能的,你爸爸……你爸爸還是愛我的,他……他幫伯君,隻是因為伯君是他唯一的兒子,隻是這樣而已。”
夏離:“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我知道現在怎麼勸你都沒用,我也不想再勸你什麼,勸了你也不會相信。”她站起來,走到楊瑾瑜麵前。
抬起手,落到楊瑾瑜肩膀上。
她的這隻手,就像壓倒楊瑾瑜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立即軟軟地倒在地上。
夏離看了一眼空了的手,輕勾了一下嘴角,蹲下身來在她麵前:“媽,你難道就真的這麼想要得到夏長青嗎?”
楊瑾瑜抬起頭來,臉頰上滿是遊佐浩二,她無助地不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