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門都沒敲,便徑直闖了進去。
夏長宏漂亮的女秘書,慌亂地從他懷裏鑽出來,抱起桌上的文件,臊紅了臉低著頭,匆匆離開。
在與夏紫軒擦而身過時,夏紫軒低聲咒罵:“小賤貨。”
秘書隻將頭低得更低,消失在夏長宏的辦公室內。
夏長宏抖了抖被女秘書弄皺的西裝外套:“紫軒,你越來越沒規矩了,進爸爸的房間一定要記得敲門,知道嗎?”
夏紫軒:“爸,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要偷聽去外麵找女人啊,什麼小姐二奶三奶,隨便你包,可是你別在公司裏亂來。別怪物我沒警告你,媽可是有在公司裏安插眼線。”
夏長宏不耐煩地打斷了夏紫軒的話:“你什麼時候學會教訓老子了?好了,有事就說沒事就快離開。”
夏紫軒無奈地歎息一聲,隻好說:“當然有事,若是沒事,你以為我會來你這兒找誨氣嗎?”
夏紫軒想到剛才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坐在夏長宏對麵的椅子裏:“爸你知道嗎?夏長青那邊要亂了!”
“亂?”一聽到關於夏長青的事,夏長宏便立即來了精神,頓時傾身過去問道。
夏離:“夏長青和夏離鬧矛盾了。”
夏長宏臉上的興致完無,重新懶散地靠在椅子裏:“這早已不是新聞,他們父女倆已經不和七八年了。”
“這次不一樣。”夏紫軒道。
夏長宏:“怎麼不一樣了?”他仍然沒有什麼興致。
夏紫軒便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對夏長宏說了一遍。
夏長宏摸著下巴上的小胡茬,陷入了沉思:“以前我就看出這夏離不簡單,她臥薪嚐膽七八年,現在終於打算翻身了嗎?”
“我剛剛有試探,讓他們父女不和的主要原因,好像是因為白鷺水項目的事,我昨天好像聽人說,夏長青要把這個案子全權交給夏伯君負責,根本沒夏離什麼事兒,難怪她要著急了。”
夏長宏不由得奸笑起來:“這時候,我們何不必夏離一把呢?”
夏紫軒:“怎麼個幫法?”
“夏長青不想讓夏離碰項目,我們就偏偏要幫夏離主持這個項目,到時候讓豐離成為我們一營的人,你說到年底的股東大會上,夏離是會站在幫過她的我們這邊,還是處處打壓她的夏長青這邊?”
夏紫軒卻仍有些猶豫:“可是,夏離真的會站在我們這邊嗎?”
夏長宏得意地笑起來:“紫軒啊,你的閱曆還是太淺了,你以為夏離今天為什麼偏偏找上你說這些?”
夏紫軒仍是不明所以地眨巴著大眼睛。
夏長宏道:“那是因為她在向我們示好,讓我們幫她一把。隻要我們幫了她,她自然而然就是我們的人了。”
夏紫軒聽夏長宏這樣一解釋,終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她想請我們幫忙,為什麼不直接說啊,這樣彎彎繞繞的一大圈兒,如果不是爸爸你英明銳智,誰會察覺得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