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也不管夏紫言願意不願意,接著她就往外走。
夏紫言委屈得不行,隻在坐上車前,朝夏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夏紫言坐進車裏,隔著車窗玻璃再次看向夏離:“夏離,別以為你贏了這次,就真的贏了。你放心,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
司機發動車子,緩緩地駛離了夏家大宅。
夏長青巴巴地看著車子漸漸駛離,重重地歎息一聲,語氣中亦有無限的不舍。
夏離抬眼看了夏長青一眼,心中忍不住冷哼,但她臉上還是微笑著,伸手抱住夏長青的胳膊:“爸爸,你別難過了,妹妹現在出去未必不是好事,等過個一兩年前,她再回國,又有誰還會記得……”她曾經的醜事?
最後幾個字她並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微微一頓,將話咽回肚子裏,繼續道,“爸爸,我也是你的女兒啊,我會加倍孝順您的。”
夏長青回頭看了夏離一眼,柔和地對她笑了一笑。
夏離亦對他回以溫柔笑意,拍了拍好的手,轉身進了屋子。
楊瑾瑜急忙忙地追了上去:“長青,書雅不在,我也會更加溫柔體貼對你的。”
夏離:“……”媽啊,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時間,夏家大門口隻剩下夏離和夏伯君二人。
夏伯君冷淡地掃了夏離一眼,夏離轉身就往屋裏走去。
夏伯君在她身後道:“你以為這樣你的上的就達成了嗎?”
夏離倏地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夏伯君:“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傻?”夏離說完,便直接走了。
夏伯君:“……”夏離在不知不覺之間,竟變得這樣牙尖嘴利!
而更讓夏伯君忌憚的是,夏離的野心,以及看不透的目的。
沒有了薑書雅和夏紫言的夏家,安靜了很多,就連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夏離亦將鍛煉身體提上了日程,每天早上都和容熹一起跑步。
現在這副身子骨實在太柔弱了,她一定要鍛煉起來。
夏離一直想進夏長青的書房,等了一個星期,他終於等到了機會。
她把一杯牛奶塞進楊瑾瑜的手裏:“你杯子上有一種特殊膠體,隻要夏長青拿了杯子,他的指紋就會留在上麵,所以你千萬要注意,別碰到他碰過的地方,否則之前提取的指紋就會被掩蓋。”
楊瑾瑜捧著杯子的手一直在抖,聲音更是抖個不停:“我……我不敢……”
夏離對楊瑾瑜真是頭疼,一點事也擔不住,以後還有什麼事敢交給她?
她一把握住楊瑾瑜的手:“你不做?是不是要等薑書雅回來了你才肯做?”
楊瑾瑜嚇得瞪大了雙眼:“你……薑書雅都已經被趕出去了,怎——”
夏離直接打斷她的話:“她不是被趕出去了,她隻是去國外了而已,如果你女兒我不能和夏伯君平起平坐,我向你保證,不用兩個星期,薑書雅就會再次回到這個家裏,再次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難道你還想再經曆一次被薑書雅騎在頭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