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束維看出夏離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坐到一旁的沙發裏,問:“那你想怎麼辦?”
夏離:“我和夏紫言一向不合,美娜又把我當成了眼中釘,今天你帶我走,他們達不到目的,往後肯定還會再次對我下手,你要是雲打他們替我出氣,那更是火上澆油,他們不但不會安分,反而對我的恨會變本加利。”
薄束維又急了起來:“你彎彎繞繞的一大圈兒,到底臉才能辦法了?”
夏離抿唇一笑,立即道:“我的意思是說,做事不要盲目,打蛇打七寸,咱們得掐準了打。”
薄束維還是一頭霧水,他甚至氣得快要跳腳。
夏離這才道:“我想他們讓我剝光了扔在這張床上,後麵肯定還有後招,比方說送個男人進來與我同床共枕,然後再讓人抓奸在床之類的。”
薄束維才十六歲,看上去他被薄冰保護得很好,幾乎沒有怎麼接觸到豪門中的爾虞我詐,所以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到這麼多。
現在經夏離這樣一說,他恍然大悟。
但他也同樣的越發憤怒,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心思惡毒之人。
“夏紫言最想看到的就是我當場抓住,然後出醜。而傅美娜最在意的則是竇彥凱是否被其它女人纏上,既然知道他們的軟肋,倒不如我們就以些借力打力。”
薄束維雖然不懂這些惡心心機,但他並不傻。
他聽完夏離的計劃,臉上露出一副看好戲的笑容。
薄束維沒有絲毫懷疑地信任夏離,不管她的算計有多惡心,在他看來,那都不過是自保而已。
這……大概就叫盲目吧!
十幾分鍾後,傅美娜把薄風揚推進房間:“表哥,你就在房間裏好好放鬆一下,你可不要太感謝我送你的這份大禮哦!”她說完,便‘咣’的一聲關上了門。
傅美娜在關上門後,並沒有走,而是趴在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她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地惡笑,待屋裏的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再把表嫂叫進來,讓表嫂捉奸在床,到時候看你夏離還怎麼狡辯!
在薄家的生日宴會上,勾引薄家未來繼承人,被捉奸在床。
這新聞一但爆出去,夏離這輩子都別想在晴天市抬起頭來。
沒一會兒,屋裏就傳來了動靜。
傅美娜隻隱約聽到:“誰在我床上?”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薄風揚一聲怒吼:“你們在我床上幹什麼!”
傅美娜笑嘻嘻地拿出電話,打給了薄風揚的妻子:“喂,表嫂,你快上樓來,我剛剛路過你的臥室,聽到你們好像有奇怪的聲音,你要不要親自上來看看?”
而這時,傅美娜已經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更怕再晚一些,夏離已經穿上衣裳。
於是她直接打開了房門:“表哥,發生什麼事了?”
而在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刹那,傅美娜的眼睛已經氣得發直:“你們……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不過半分鍾,薄風揚的妻子就帶著幾個人上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