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客串了一把良師益友的角色,越離人裝的還真像那麼回事,著著連他自己都有點信了。
“所以,既然泰成君你已經擔起了陰陽師的重任,將家族的興亡係在身上,就需要改變一下之前的修行方式了。”
不明所以,輝夜泰成一邊把兩把竹劍都收攏到劍架上一邊問道:“改變?那應該怎麼改變,離人君莫要笑,在下一直都是這麼修行的啊!”
“啊,錯了,我的意思是,泰成君你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修行重心了。譬如劍術每日熟練就好,陰陽術的習練才是今後的重中之重。”
作為輝夜一族整個家族來,陰陽術的底蘊是不缺的,但是作為輝夜泰成個人,他掌握的有效力的陰陽術實在是太少,這個短板必須要盡快地補上,不然遲早會吃虧在這上頭。
“離人君所言,確實有理。”
微微沉吟斟酌著越離人的話,輝夜泰成拿起桌上臉盆裏的毛巾擦拭著雙手和臉上的汗水,起來兩人對練的時間很短,但加上之前輝夜泰成練習的時間已經足夠早起的侍女端來熱水侍奉了。
“可是在下資愚鈍,往日習練陰陽術也是收效甚微,若是再放下劍術···”
舍不得放不下,其實是分不清輕重,輝夜族人所奉為家主的是陰陽師輝夜泰成,而不是區區一名武士。但如果越離人直接把這些話出來,恐怕並不太合適。
“資質一,恐怕隻是借口吧!以泰成君你昨日那招伏魔至法,怎麼也不上資駑鈍。”三分好奇三分試探,越離人不經意把話題引向了那一招佛門極招諸伏魔印,當日沿著血脈靈契抵達的佛光精純浩大,實在讓越離人忍不住好奇:“還是那一招隻是你家先人留下的後手,隻能使用一次?”
“這,,,按理還是可以用的。但是使出來還能有當時的幾分威力就不得而知了。當時那一招的確是先人留下的後手,僅僅承接此招已然使得在下筋催骨折,不敢再做他想。”
“筋催骨折?泰成君莫非欺我越離人無眼無珠不成!昨日一早與那輝夜馳騖會麵時你還依舊元氣未複,反倒是承接了那一招佛光之後精神飽滿容光煥發,若這是筋催骨折,那是傻子也不會信的。”
這兩一連串的事情充斥著輝夜泰成的神經,以至於他還沒想過佛光灌體之後除了替他補充元氣還會有什麼作用,故而一直把這件事忽略了,現如今被越離人再度提起,終於發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好像,我的法力也增加了不少?”
殘留在輝夜泰成體內的部分佛力,已經和他本身的法力融為一體,隻是由於輝夜泰成本身的法力太少所以顯眼,不但如此,越離人還從其他方麵鼓舞著他:“估計泰成君你所的筋催骨折,可能是洗筋鍛骨的反應,不得你那先人留下的後手還兼顧替後生晚輩脫胎換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