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立宇快意的看著臉色淡然的餘銳,心中的歡樂無以言表。
快啊,快跪下來,爬出去。在眾目睽睽之下,像條狗一樣,爬出去。
柴亭幾乎興奮的手都顫抖,想當初他一著不慎,被這個惡徒算計,為了討回家族玉牌,不惜卑躬屈膝的去哀求。那種難言的羞辱讓他永世難忘。如今終於有機會看到仇人跪下來。他心中在喊,姓餘的,你硬氣一點,別跪,最好激怒趙同少爺,抓緊軍方監獄,好好嚐嚐牢飯的味道。
眾人站在旁邊看著,很多都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舒暢這麼個千金大姐,怎麼如此糊塗,和這麼個人品低下、身份低微的人混在一起,平白玷汙了身份。
餘銳低著頭,並不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同不悅,沉聲道,“怎麼,我話沒聽見嗎?還需要我請你出去嗎?”
舒暢心中發急,其實她真不知道餘銳手中的邀請函哪裏來的,龍仙兒好不容易找到兩張,因為沒有太多票,今連王瑞都沒進得來,隻有她和龍仙兒進來。而餘銳自己搞定。難道,他真的造了一張假的。她心中不禁有些埋怨餘大哥你造假就造個不起眼的二等或三等嘛,幹嘛造最紮眼的貴賓邀請函?
保安隊長急了。今是他負責內場安保。如果趙同生氣起來,將特兵部隊調進內場抓人,那他的臉麵往哪裏放?他斬釘截鐵的,“放心,同少,這個先生不跪也得跪,不爬也得爬,我們會好好“請”他的!”
眾保安一擁而上。
“誰敢!”一聲焦急而威嚴的斷喝從門口傳來,一個中年人急匆匆走進來,他帶著眼睛,一身儒雅,隱含官威。
“張秘書長!”
“他怎麼來了?”
“難道大老板要來?”
台下一片議論紛紛。
趙同一愣,慌忙上前,“張叔,你怎麼來了?”
按往年慣例,這種上層的地下聚會,官麵上的人,都會心知肚明的避開的。這種會不能公開,事情又屬於法外之事,但偏偏每一人都背景深厚,所以有政府身份的人絕對不會在這裏露麵。所以,大家看到省裏的大管家,秘書長親臨,才無比的驚訝。
起來,趙同和張秘書長也很熟,是子侄輩。所以才詫異的上前問好。他父親是軍區司令,和地方上不是一個係統,級別也比秘書長高,但看問題要看全麵,這個人是大老板的管家,他代表的是大老板。
張秘書長臉色不太好看,“怎麼,我的話在這裏不管用,一群保安圍在這裏成何體統,難怪都這裏烏煙瘴氣。”
口氣很是不善。
趙同陪笑著,“張叔,是這樣,我們抓到一個偽造邀請函的狂徒,正在處理。”
張秘書長沒有理他,而是直接越過他,走上前去,微笑著握住餘銳的手,“餘先生能賞臉光臨,就是我的貴賓。也不枉得我給你找的邀請函啊。”
眾人一聽,驚詫萬分,淩立宇差點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不會吧?這邀請函居然是真的,而且還是張秘書長親自給的!
張秘書長看向趙同,臉色轉冷,“怎麼?同懷疑我給的邀請函是假的?那我得跟老板彙報彙報,老板親自找趙司令員要的邀請函,居然是假的。”
趙同聞聽,心中驚駭萬分,心中發苦,這個不起眼的人手中邀請函居然是大老板找他老爸親自要的,那誰的假,這個也不能假啊,否則就是打自己老爸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