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櫻櫻被擠在一堵牆和一個男人之間,驚恐萬狀。
男人並沒有喝多,他清醒得很。
他的目標就是她!
他一手撐著牆,一手挑起雲櫻櫻的下巴,冷冰冰地打量著她,像是一頭獅子在打量被自己摁在爪子下的動物。
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她被他籠罩著,莫名的恐懼畏怯。
可是她根本不認識他啊,更談不上得罪過他。
“你是不是誤會了?你認錯人了吧?”雲櫻櫻一開口,聲音都在發抖。
“雲櫻櫻!是不是?”男人一開口,悅耳的男中音如冰淩掉落深潭。
“是……可是我不認識你啊!”雲櫻櫻用力推他,可他卻紋絲不動。
男人冷哼一聲:“很快你就會認識我的!”
完,他就低下頭,強行吻上了雲櫻櫻的嘴唇。
嚴格來,這不是一個吻。他咬住她花瓣一般嬌嫩的唇,毫不憐惜的摩擦吮吸,那樣子就像是一頭餓狼在撕咬到了嘴邊的獵物。
雲櫻櫻還沒有被男人親過呢,更何況是這種疾風驟雨般的侵犯。當男人嘬住她的唇時,她嚇得瞪大眼睛,傻嗬嗬地盯著他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呆掉了!
直到他用舌尖去撬她的牙齒,她才反應過來。
她不假思索地張開牙齒,在他的舌尖探入的那一瞬間,狠狠地咬了下去。
前一秒才見她傻乎乎地鬥雞眼看著他,下一秒就被咬了,男人有些惱火。
他手指一錯,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巴,野蠻地侵入。
明明他的唇很冰,可是雲櫻櫻卻感覺自己渾身都著了火一般滾燙。
她激烈反抗,對他又抓又撓,可是情急之下,她忘了自己的裙子壞了。
她覺得身上一涼!裙子掉了下去!
再想伸手把裙子提起來,他哪裏肯讓她如願?
他抓起她的雙手,高高地提過她的頭頂,死死地摁在牆壁上。然後,他低下頭,欣賞著她那隻著兩片粉色胸貼以及一條粉色褲褲的姣好身軀。
雲櫻櫻羞憤難當,提腳就踹向他。
他隻抬腳輕輕一別,她的腿纏到他的腿上了!
這下可尷尬了,現在的狀況,就好像是她自己主動打開身體迎接他一樣。
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她這種羞恥的姿態,唇角微微挑起,露出的卻不是笑意,而是不可一世的輕慢和鄙視!
雲櫻櫻氣得渾身發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張嘴就喊:“來人啊!救命啊!”
她開口呼救,男人反而放開她了。
他抱起雙臂,站在她的對麵,輕蔑地看著她心慌失措的樣子:“喊吧!再喊大聲一些!把外麵的人都招呼進來!”
雲櫻櫻聽他這樣,有點兒恢複理智了。
今是她媽媽和能源大亨錦宏達結婚的日子,外麵有好多媒體的記者。婚禮才剛剛開始,如果她真的喊來了人,招來了記者警察,估計婚禮也進行不下去了。
現在他和她拉開了距離,她稍稍得以喘息,還是決定嚐試和他溝通一下。
“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她強裝鎮定地問道。
他唇角一勾,勾出一個輕狂不羈的弧度:“我叫錦嘯北!我想阻止今這場婚禮!你媽媽踩著我媽媽的屍骨嫁進錦家,我不會讓她得逞!”
錦嘯北?錦宏達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