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越來越近,屋外的噪雜聲隨著女人的到來而變的平靜,隻有西邊那餅紅日若隱若現,讓際變化出色彩斑斕的彩霞來。
“白衣縹緲桃花開,靈馬馱仙人間來。若知當今春風事,昨夜月下獨孤睡。”
楚開山看到馬上白衣女子越看越入迷,不覺對往事所有的女人都感覺玩錯了,不由得醉詩一首來訴往事情感的縹緲。
“哈哈……開山兄,好淫蕩的詩,佳人在此你卻唯唯諾諾,倒不像你了……”
劈腿二郎話音還沒有落下,巫山不開楚開山已經擋在白衣女人的馬前。
“在下楚開山,請姑娘賞臉落座品酒一杯,楚某不勝感激!”
聲音相當的洪亮,其他客人看了看楚開山感覺也是好馬配好鞍,也算是佳人一對了。
白衣女子卻理也不理的,往前走,根本不把巫山不開楚開山放在眼裏。
楚開山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女人待遇,以往都是女人追著他,就是他追的女人,他從來也沒有那麼主動過,在廣庭大眾之下,特別是聽到劈腿二郎在後麵笑著,又氣又恨,一股邪惡之氣終於不能被他的外表所掩飾。
就在馬上白衣女子,剛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巫山不開楚開山一拉馬韁,人雖醉,卻用去了十足的真氣灌入馬韁,馬頓時跳躍了起來,撕裂之聲驚得在座的客人為之一驚,所有的人都覺得這白衣女子非死必傷。
而李男依然喝著酒,享受著這夜幕來臨之前的美好,對這些男女之事似乎看淡了很多,如果放在五年前,那楚開山也許早就死在刀下了,而如今在大哥門前他也不想找事。
就在大家為白衣女子即將死去而覺得惋惜的時候,白衣女子雙腳一點,裙帶未動,人像蜻蜓點水一般飛了去,緩緩落下的瞬間仿佛就如九仙女從而降,那劍光刺破蒼穹,點點雨滴從而降,勢不可擋。
馬被楚開山那一拉,可謂是生死之間的最後一搏,一跳竟然倒了下去。他本來想著去接那白衣女子,突然看到劍雨飛來不免大驚,迅速拔出長劍,而這把劍就是巫山峰下的巫山劍,鋒利無比,在江湖中也是屈指可數的。
劍雨已經逼近巫山不開,楚開山被劍雨之氣迅速驚醒酒氣,巫山劍殺去雨點,楚開山也退後幾步,深感今日的確遇到了強敵女子。
而就在楚開山後退的時候,白衣女子已經旋轉招式,剛才那劍式是飛起而發,勁力頓然減了五分,而如今是攻擊之時發劍,那招式定然可知,右手為劍,左手為掌,運足能力,帶著層層雨點殺向楚開山。
而楚開山後退之時知白衣女子招數驚人,也迅速使出巫山劍法,“巫山初現”如銅牆鐵壁一般,雨點在劍氣之下鐵石一般咚咚直響,接著反守為攻,“巫山浮動”,“巫山迸發”,連續兩招,卻變化無窮,朝著白衣女子破風而來,不過打的都不是白衣女子的死穴,而是“肩井穴”一類不能動的穴位。
白衣女子自知這些招數隻是讓她停下腳步束手就擒,然後任其擺布,不覺得讓她覺得惡心,世間這種男人真是死的越多越好。
竟然使出絕跡江湖多年的情雨劍法,白衣女人惡心的眼神中流露出無限殺機,劍人合一,“情雨蓋”一招,頓然豆大雨點從而降,如冰雹從九而來,隻看到楚開山旁邊的枯樹頓時被穿孔空,樹枝淩亂一地,所有的人都躲進了屋子裏。
李男依然坐著,因為他已經知道楚開山要敗了,他依然品著酒,而劈腿二郎皮推此時已經有些擔心了,他似乎看出了這劍法的來曆,本來想去營救,可是劍雨已經覆蓋在楚開山的上空。
而楚開山從沒有見過這招式,隻因他來自巫山,出江湖稍晚於劈腿二郎,雖然覺得劍雨來勢之猛,恍若洪流夾帶著颶風,但他自認為巫山劍法行走江湖還沒有敗給一個女子過,定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敗給女人,那就丟了他巫山不開的名分。竟然也使出巫山劍法絕技,絕招“巫山不開”使出,果然名不虛傳,仿佛真的把一個巫山搬來了,頓然把白衣女人所有的雨滴化去了。
眾人隻看到石地之上竟然多了很多洞,並且是不大不的沒有異樣,而此時的楚開山已經坐在了地上,一口鮮血烏黑烏黑的噴出,像凝固的血塊一樣。
“情雨劍法……”,劈腿二郎感覺形勢不妙,大叫一聲拉著巫山不開就跑了,消失在人群中。
白衣女子沒有去追,隻是冷冷的看了看,覺得這樣的男人都不配他去追,眾人看到如此的身手的漂亮女人,雖然很美,可是隻能用心去偷看了,眼睛卻再也不敢和她的目光相對。
夕陽已經去了,隻留下間淡淡的紅潤,仿佛為剛才的精彩搏鬥而著迷,久久的不願離去。而屋內所有人都很靜,仿佛呼吸都要輕輕的慢慢的,隻要能保證活著能不呼吸就不呼吸。
李男依然坐著品著酒,已經忘卻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的手依然很自然的握著自己的刀,那把漆黑無比可以吞沒光明的刀。
此時的白衣女人坐在了他的對立麵,拿起酒杯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下,那股俠女之氣遮去西最後的紅潤,留下了她那麵若桃花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