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離婚不久,許麗張羅了一個聚會,是以前大專班的同學,很多人都很久沒見麵了,有的是一直都居住在這座城市,有的是走了又回來,有的隻是好剛回來探親或是辦事,據還有兩個人是特意趕回來的,大概能有二十個人左右,地點就在許麗的家裏。
那我是第一個到許麗家的,差不多早了兩個時,我當然是提前和許麗好的,我我想早點來和她單獨呆會,從我離婚後還沒和她見過麵呢。
她家門虛掩著沒關,我就直接進來後把門帶上,她正坐在客廳裏的地板上隨意地調著電視,穿著睡衣頭發濕濕地,看來是剛洗過澡在休息。
她家的房間很大,要不怎麼敢約那麼多的人來這裏聚會呢。
我們是自助式聚會,這種自助是自己帶東西,有人帶吃的,有人帶飲品,也有人帶酒,還有其它各種各樣玩意,雖然我們在聊群裏已經定下來誰拿什麼東西了,但在窗邊桌上還是擺了很多吃食,也有酒。
“連門都不關,以為警察就了不起啊!”我進屋後把帶的水果放到了窗邊的那個桌上。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許麗嫵媚地。
“知道你洗澡就早一點來了,也好幫你擦擦背或是把把門什麼的。喂,你的兩根手指頭怎麼張開著啊,還好像有油呢!唉哎,旁邊怎麼還一堆骨頭?你偷偷地幹了些什麼從實招來。”
“什麼一堆骨頭,不過是兩根雞膀尖那麼誇張,值了一夜的班人家還沒吃東西呢。”
“喂,你穿得是不是低了點,在一個大半年沒碰過女人的男人麵前你這樣是不是也忒不道德了。”
“討厭,把你那髒目光從人家的身體上拿開,去那邊再給我拿點東西來,趁他們還沒來咱倆先挑點好吃的吃。”
我去拿了些吃的,還有兩罐啤酒。
“別,這兩次見你要不就是穿警服要不就是穿肥肥大大的衣服,現在看來體型還像以前那樣蠻好,皮膚也和從前一樣白淨。”
“好像以前你知道似的。”許麗又撿起一塊肉來吃。
“哇,最漂亮的還是腿,還有這腳,簡直就是人間尤物,來時本來肚子裏咕咕叫,現在完全不餓了,長這麼大才知道秀色可餐是真的。”
“煩人,別老色迷迷地研究我好不好!”許麗笑著用塊薄毯把自己的腳蓋上。
“咦,你這衣服哪裏買的,料子很好似的。”我誇張地五指張開伸手過去做要摸許麗睡衣的樣子。
以前我常這樣故意猥瑣地逗女孩,有時不知就裏女孩會被我擺弄她的衣服弄得麵紅耳赤,許麗當然知道我的伎倆,知道我是故意在故伎重演,她“啪”地一巴掌把我的手打了回來。
“還老不要臉,坐那邊去,把臉轉過去。”
我往許麗麵前又靠了靠,打開一罐啤酒美美地喝了一大口。
“許麗,你真的是越來越美了。”我誇張地奉承。
“你那不是我不過如此嗎?”
“這你還記得真是器。那時我不是還沒看到廬山真麵目嗎,而今是隻緣身在此山中了。”
“在什麼此山中?不要臉。”許麗接過我遞過去的啤酒也喝了一口。
雖然我離婚的事曾在電話和網上和許麗聊過,但此時她一句有關我和影的事都沒問起,我當然也沒起,我們就一直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些瑣事,和開心的事。我們還玩了會兒劃拳遊戲喝酒,我又講兩段黃色笑話,隻要是開心的事我們無所不談。
後來我們開始接吻,這種吻好像沒有什麼感情似的,更像是一種遊戲,我們吻一會,再喝一會,又一會,之後又是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