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瀾宗?”聞言,周漁看了一眼賀鵬。
“不錯,蒼瀾宗雖然不是當今頂尖宗門,但是在陰蒼域,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宗門,門中同樣有著證道之法,僅次於玄陰宗。”
“至於另外兩波修士,那眉心有著紅痣的,是血雲道的陳陽,另外一波人馬,應該是千竹峰之人。”
“血雲道以血證道,門中之法極為詭異,至於千竹峰,最為出名的便是劍陣之術,門中弟子,常以成套的竹劍法器對敵。”賀鵬頓時解釋道。
“你覺得玄陰宗之人,是否有獲得成為棋主的機會?”聞言,周漁於短暫沉默之後,傳音問道。
“陰蒼域距離南疆並不遠,蒼瀾宗之人都能獲得棋主的身份,若論實力,玄陰宗自然也是可以的。”
“更何況,南疆的白骨門也是不下於血雲道和千竹峰的存在,如今此地已有其中兩派,想來白骨門也已進入了此地。”
“八名棋主,眼下算上尊主已有其四,想來若是他們也進入此地,那麼應該也有四名棋主,在另外一方。”賀鵬頓時推測道。
“你說的有理。”周漁聞言點了點頭。
他也懷疑八名棋主被分為了兩批,畢竟那從陰窟之下逃出的黑袍之人,可不在此地。
而以那人的手段,也絕對不可能會被眼前的這些人奪取棋主的身份。
那麼八名棋主被分為兩批,想來是極有可能的。
隻是不知,接下來他們這些人,會以何種方式,展開爭鋒。
“來了。”便在此時,突然一聲低喝之音響起。
隨著此聲的傳出,周漁就見這廣場前方的空間頓時於劇烈的漣漪之中,憑空出現一個巨大的門戶。
於此門戶方一出現的一刻,其內有四枚泛著古銅之色的令牌,從其中飛射而出,分別向廣場的四個角落飛出。
其中一枚的方向,正是周漁所在之地。
“擎元令,持此令,可入乾元閣?”此令方一入手,頓時一串關於此令的信息,從其上傳來。
與此同時,另外三處角落之內,也有三人接過此令。
周漁看見,位於血雲道的那處光罩之內,一名身穿紫色長袍之人,在拿過此令之後,向著陳陽一拱手,便猛的激發了手中令牌。
刹那之間,於那令牌之內便有一道星光將其籠罩,帶著此人飛入到了廣場之上,那憑空出現的門戶之內。
不隻是此人,另外千竹峰和蒼瀾宗之內,同樣有人持令飛入了那門戶之內。
其中蒼瀾宗前往之人,正是此前出言嘲諷周漁之人。
“攜此令可入乾元宮,每過半個時辰,這入口便會開啟一次,你們……誰去?”用手摩擦著手中令牌,周漁雖是詢問,但目光卻落在了郝建的身上。
“屬下願意打頭陣,若是在乾元宮內遇見方才出言不遜之人,必當為尊主將其擒下。”
見此,郝建雖然心中叫苦,但接過令牌之時,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唰的一聲。
隻見一道光芒閃過,郝建的身影隨著那乾元宮的門戶,一起消散於整個廣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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