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踏入金丹境足足一百年之久,即便是金丹初期,也是最為頂尖的那一批,竟然連一劍都擋不下?”郝建駭的心神劇烈。
眼前之人的修為之強,絕對非同反響。
“莫不是隻差一步,就可以進階元嬰境的大能,但這可是堪堪萬丈方圓棋島?”
下一刻,郝建隻看見一道洶湧的劍光將他淹沒,其中銳利的劍氣,不過數個呼吸的時間,便從身體的四肢百骸侵入。
連他的護身法衣都擋不了,一瞬之間,猶如萬劍吞噬一般痛苦,使得他的心神刹那失守。
更重要的是,這劍氣的侵蝕,即便他運起精純的法力,也是難以抵擋,被逐個擊破。
因為那些細小的劍氣,在侵入他體內的一刻,便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能夠封鎖法力的禁製。
嘭!
一聲巨響傳來,郝建的身體在劍光一斬之中,於身體到飛的一刻,砸斷一片山林,更使得堅硬的大地凹陷成坑。
“前輩,還請饒我一命,我有用,我可以告之在下為何來此,又為何出手,甚至可以告訴前輩,這參加棋局之人,下一步應當去往何處?”
看著麵前白色光芒一閃,於坑中骨頭不知斷了多少根的郝建,頓時一邊吐血,一邊急忙說道。
“那些趕來之人,是否和你是同樣的目的?”聞言,周漁目光一沉。
看著淒慘無比的郝建,他一副我沒得感情的臉色,冰冷無比。
“因為前輩是從萬丈棋島出來,而萬丈棋島便是隻要道基境修士才能進入,這是根據這一年多以來,那些從棋島之中,出來之人的所得。”
“而每逢棋島一開,必然會有一座修仙資源無比富裕的島嶼隨之開啟,最重要的是,殺死棋局之人,便可取而代之,有機會得到這烏江仙府最珍貴之物,而這便是我等來此的原因。”郝建急忙的說道。
雖然作為一個金丹修士,這求饒的樣子,很沒有尊嚴,但他是一個對自己狠的狠人。
麵子於生死麵前,皆是小事。
畢竟,按照壽元,他還能活二百三十二年。
“想不到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左秋仙府的變化如此之快,就不知那仙域之路的消息,有沒有流轉出去。”看著麵前這位求生欲極強的金丹修士,周漁的目光之中,有著一絲凝重。
而且這棋島之爭,隻看眼前這人,不問青紅皂白,便一言而殺之,其中激烈,可見一斑。
“你是死是活,等我處理完另外趕來的四人在說。”想到這裏,周漁的目光之中,有著一絲冷冽之色。
“最好,你腹中還有有用之語。”
“前輩請放心,我郝建行事一向穩妥,定然還有有用之處,隻是不知前輩修為究竟幾何,若是需要,在下可以幫助前輩對敵?”郝建趴在坑中,一臉忠誠耿直的模樣。
穩不穩妥,周漁暫且不說,但這求生欲,的確很強。
這怕是他遇見的最沒有一個牌麵之人了。
見周漁一臉冷漠不動聲色,郝建心裏泛起了七八,裝著膽子問了一句,“不知前輩如今是何修為?”
“哼!”周漁冷哼一聲,手指凝劍,頓時隔空之劃。
郝建頓時苦叫一聲,隻覺得這一刻,身軀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連忙大喊饒命,這種生死於他人手中掌握之感,讓他如臨九幽,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念頭。
隻覺得麵前這人,雖然看似年輕,但心腸卻極為狠辣。
“待著吧。”下一刻,隨著周漁袖袍一甩,郝建的身軀頓時一沉,被徹底禁錮在坑中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