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真仙之下,合道境之上的無上大能。
這陳氏密寶,竟然牽扯到了一位散仙洞府,難怪會有魔門之人,假扮血雲盜半途截殺了。
“隻是,若真是事關散仙洞府,魔門為何隻派道基境修士出手,派遣元嬰境甚至金丹境修士豈不是更保險?”一念即此,周漁心中的疑惑反而更甚。
神道之事,才剛告一段落,自己竟又牽扯到了這種散仙大能之中。
是鴻運要當頭了嗎?
“你見過我奕劍的元嬰修士隨意在外行走了嗎?”秦嶽撇了一眼周漁繼續道。
“哼,魔門這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至於陳氏一族的密寶,是否真的與那位散仙洞府有關,此事還得見過清微長老之後,才能一辨分曉。”
“秦師叔,不知是哪位散仙洞府,師叔可否告之一二?”聽到這裏,周漁心中的好奇更甚。
此前他隻知,元嬰境修士大多鎮守在域外,但從秦嶽這話,似乎還另有原因。
不過這些,與散仙洞府比起來,暫時完全不值一提了。
畢竟那可是隻差下一步,就可成就真仙境的大能啊。
正所謂,真仙之下,無人可活萬載,真仙之上,方可與天地長存。
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忽視一座散仙洞府。
即便周漁此刻,隻是一個小小的道基境修士,於散仙麵前,好比一隻螻蟻。
但他卻是一個有夢想的螻蟻。
“那位散仙,根據門中記載,應該姓左名秋,號稱左烏仙人,乃是千年前一位陣道和丹道的旁門宗師人物。”
“據說其此前曾在南疆的一條名為烏江的江河之中留下過一座洞府,當年清微真人便是為此前往,隻是後來這事不知為何,便不了了之。”秦嶽說著,目光往船艙的方向看了看。
“此番魔門突然動手,也許此事有了新的變化,也說不定。”
“師叔,之前血雲盜裏,曾有一名名為左雲之人,您說他是否與這位左烏仙人有關?”周漁問道。
“也許有,也許沒有,此事畢竟間隔久遠,誰又能說的清呢,再則……”說到這裏,秦嶽的語氣停頓了下,目光之中有著告誡之色的看向周漁道。
“相比於這所謂的左烏仙人,你還是考慮考慮回山之後,怎麼通過考驗,習得五行真始訣要緊。”
“散仙洞府雖然吸引人,但我奕劍仙門,可是出過真仙的門派。”
“這不是別家的好拿,自家的不好動嗎?”當然,這句話,周漁肯定是不敢說的,當下也隻是鄭重點頭,一臉受教的道。
“孰輕孰重,師侄明白,請師叔放心。”
對於周漁的回答,秦嶽心裏撇了撇嘴,他聽聞都心動不已,你一個道基境修士,轉眼就明白了?
不過這些是人之常情,秦嶽也並沒有過多的追究,誰都是這般走過來的,關鍵還要看個人的意誌力和緣法。
七日之後,極行的紫色靈舟突然一緩,一座宏偉的山脈,頓時出現在周漁等人的麵前。
奕劍本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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