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妙山,他暫時還不屑和一個和尚鬥嘴,傳出去有損他周漁的名聲。
“不錯,所以我決定盡管趕過去,以防再起事端的同時,尋機抓住那幕後之人。”肖戰點頭道,目光不由得看向一直悶不做聲的妙山。
“妙山法師可有建議?”
“便依肖施主的話而行吧。”關乎神像香火之事,妙山也是頗為鄭重的道。
“那我,我等三人現在就出發吧。”肖戰見達成了初步的共識,頓時毫不猶豫的說道。
十餘日後,寧遠鎮。
明明月許前大病已初愈的王生,最近不僅沒有好轉,反而病情越發的嚴重起來。
這一夜。
看著床榻之上,麵色蒼白雙眼神光渙散,像不久便會進入彌留之際的王生,其妻子王柳氏守候在身邊,目光之中充滿了悲戚之意。
“相公,你休了妾身吧。”此話一出,就見原本還眼神黯淡無光的王生,其身軀猛然一顫,淒聲問道。
“娘子,何出此言?”見妻子柳小蝶默然無語,隻是嚶嚶哭泣,王生的臉色越發蒼白。
“也對,我已病入膏肓無可救藥,在拖下去,反而會耽誤了娘子,想我王生自認為才高八鬥,不曾想不僅蹉跎歲月屢考不中,還身染惡疾,我……”
“相公切勿不可這般說,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妾身是不祥人,唯有妾身離開,相公方能好轉……”看見王生突然麵露死意,柳小蝶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其話還未說完,突然感覺放在床榻上的右手臂一痛,竟是王生總那形同枯槁的手,狠狠地抓住了他。
“相公!”
“此話,是誰告訴你的,我王生已身無分文,是誰如此歹毒,竟惡意中傷我妻?”
“非是人言。”見自己提出分離,王生還一大波愛護自己,柳小蝶的內心又是一痛。
“那到底是誰,還請娘子名言,否則為夫必死不瞑目啊,蝶兒。”
“是相公病情突然惡化之後,蝶兒近幾日於夢中有神托夢告知,這都是小蝶的命啊相公,唯有小蝶離開,相公才能活下去,才能讓王家光宗耀祖。”
“不。”
“這不是命,這是病,是那所謂的邪神,想要我王生的命,所以才布下的局。”王生說著,竟掙紮的從床榻之上,爬了起來。
其牢牢的抓住妻子柳小蝶的雙肩,目光越發的明亮起來,臉龐之上也出現了一抹殷紅。
“你可知那邪神也曾入我夢中,你可知那邪神於我說些什麼?”王生目光灼灼的看著柳小蝶。
“說什麼?”柳小蝶看著眼前的男子。看著那明亮的目光,恍惚間似又回到了兩人當年初識的那次詩會。
他也是這般自信,這般神采飛揚。
“他想我休妻,他更我殺你啊,傻娘子,那根本不是神,是邪魔。”王生憤怒的說道,嚇得柳小蝶陡然回過神來,忍不住捂嘴驚呼一聲。
“為……為何?”
“為夫不知,但為夫知道他必定有所求,隻是可惜,我王生的命,早已不是我,而是你,我的傻娘子。”
“相公。”柳小蝶聞言,眼圈頓時紅了。
“蝶兒勿需多言,既然這君武侯想要我王生的命,那我王生便奉陪到底。”
“王生,你好大的膽子。”這時,突然一聲爆喝,從其窗外陡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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